;“李家......得想个法子进宫见见皇帝老子才行。”
也不知朝中到底是出了什么事,大中午的竟然要三品以上的所有官员即刻入宫......
诶?我皇帝老子叫什么来着?
曹德孟!
今年五十三。
一念及此,曹阳顿觉眼前一亮,拍手称道:“有了!”
......
......
丰京,武安侯府。
李振英在听了李若婉的叙述后,微微皱眉。
李若婉道:“父亲,那五皇子一向玩物丧志,在朝中没有根基,更没有爵位,年俸也仅仅二百石。因此咱们只需备些厚礼,应当无虑。”
曹阳废物皇子的名声,李振英也是有所耳闻,就连丰京城里的百姓都知道。
但终究是惹上了皇家,因此李振英训道:“你这性子也该收一收了。京城纵马,你也真敢!”
“...是那马儿太烈。”
“还能有你烈?”
“......记住了,女儿下次注意就是。”
“嗯?”李振英用疑问的语气轻嗯一声,“注意是什么意思?你再敢由着性子胡来,定随便找个人家把你嫁出去!”
李若婉轻哼一声,骄傲地仰起头,说道:“女儿还年轻,还未建功立业,何以家为?”
一听这话,李振英顿时就感觉额头好痛,是青筋在跳,当即便沉声喝道:
“胡闹!!!”
“莫说是京城,即便是放眼整个天下,又有哪个女子如你这般二十岁还不结婚?妄图建功立业,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!”
李若婉柳眉一横,意有所指的反呛道:“女儿敢做的事情多了,就怕父亲您不敢!”
说罢李若婉转身就跑,身形轻盈矫健,双腿笔直修长,三两步便跑出厅外去。
气得李振英拳头攥得咯噔响,可沉默半晌后,最终却只能是化作一声极为无奈的叹息,独自喃喃道:
“李家...不能再死人了。”
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。
李振英快速调整心绪,神情重回肃穆模样。
管家周铭走到厅堂的门槛外,拱手汇报道:“侯爷,有一位自称是五皇子府的春花姑娘求见,说是有要事相告。”
李振英隐晦地扫了一眼周铭的鞋底,说道:“请她进来。”
“是,侯爷。”
周铭拱手领命退去,少许过后带着春花回来。
简单行礼后。
春花看了一眼身边的周铭,而后又看向李振英,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你且退下吧。”李振英挥手屏退周铭,而后看向春花,问道:“具体何事,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春花取出那封书信,双手递给李振英,说道:“我家殿下有交代,说这封信只准给侯爷您一人看。”
说罢,春花恭敬一礼,告退离去。
李振英拆开信封,只见上面几个潦草大字,曰:
这是一封信。
而后另起一竖排,曰:血书。
李振英不禁眸光一沉,这算什么?
血书...五皇子这是要传递什么信息?
......怕不是把我整个李家都当成消息在传递。
祸水东引,是想自保吗?
本侯凭何要保你这废物皇子!
正沉思中,周铭又领着宫中的传奉官走来。
“赵大人?”李振英浓眉一挑,心中隐隐感觉恐有大事发生。
赵诚拱手见礼,而后说道:“侯爷,传陛下口谕,着您即刻入宫议事。”
李振英问道:“赵大人可知事出何故?”
赵诚忧叹道:“北齐,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