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将叶凌云活剐了:”皇上,即便这方法或许可行,若要是传出去怕是要贻笑大方啊!“
这些轮到小皇帝尴尬了,一个草民可以耍无赖,自己一个皇帝受天下人关注,有些话他怎好说出开口。
昭德试探道:“这法子忒也粗鲁,不如在换一个可好?”
”啊?这。。。“叶凌云挠挠脑袋瓜子,犯了难。
看来大华不止要赢还要赢得漂亮,不然跟输了区别不大?
”回禀陛下,小妹以为此法可行。“悦耳娇脆的声音自叶凌云耳边响起。
”哦?啊?御妹,你怎地来了?来人看座!“
其实小皇帝早就发现永宁在旁边,只是必须做做样子。
这种场合一般是不能带女眷的。
永宁对着昭德盈盈一拜,环视众人,毫无惧色:”方才李太尉说过,我大华刀剑锋利力士无数。这法子或许粗鲁却是可行。“
永宁一顿续道:”不知以吐蕃的工匠,可否造出能乘下那巨兽的船只呢?“
我滴个乖乖,这公主的颜值一点不逊色于我老婆啊?
更难得是身上那份贵气,即便没有繁琐的饰品和缀饰。
仿佛她天生就是要接受众人仰慕的公主。
这种无赖的话,从这种温文尔雅的公主嘴里说出来,有一种莫名舒适感,让人无法拒绝。
马儿扎哈一听瞬间垮起个批脸!
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。
欺负人是不是?
他一个游牧民族别说平时连湖泊都少见。。。
别说造船了,连个竹筏都造不出来。
那种船怕是只有大华的能工巧匠能造出来了!
妙啊!
叶凌云眼睛一亮,一个办法笨但是可行,一个办法灵但是不能实践,这一手至少也是平局。
群臣纷纷领悟过来,这就是耍流氓啊?
好无耻!
好下流!
好。。好喜欢!
但那吐蕃国师也没办法。
“陛下,微臣有禀上奏。”工部尚书张栋一听:妙啊!这事他有发言权啊。
昭德俊脸憋得通红,差点笑出了声来:“说!”
“臣以为公主所言有理。微臣观那大象身高三丈有余,宽不过仗许。我大华的商船即便摆上个三四头也绰绰有余。不知吐蕃国师可有坐船的经历啊?”
马儿扎哈是有苦说不出,若论骑马怕是大华没几个是他的对手,这坐船就。。。
“。。。。。”
“可是这也不能算你们赢了!只能算平局!”
“也罢!我有一道题,是刚刚给三岁小孩出的。若是吐蕃国师能答上来。这一阵就算我大华输了!”
玛尔扎哈瞬间脸色铁青,怒斥道:“放肆!你不要欺人太甚!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?”
叶凌云摇头晃脑:“三岁的太简单?那要不来四岁的?太难了我怕你答不上来!又说我们仗势欺人?!”
玛尔扎哈只觉一阵气血上涌,气的腮下两咗胡子都抖动了起来:“你。。。你。。。”
大华国素有礼仪之邦的名号,那个大官对他不是以礼相待。
今天倒好,碰上这个另类的泼皮无赖了。
“我出的题很简单,将你的头盔和我的鞋子同时抛下。那个会先落地?”
。。。。。
百官霎时一片寂静。
“陛下,此题如同儿戏,待我等商议一番在做打算才好啊!”
“是啊!这不是送分题吗?”
“愚民终究是愚民,纵然聪明一时。”
文臣们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。
叶凌云心里一阵火气上涌。
玛德!不是你们束手无策的时候了?
现在来给我指手画脚?
玛尔扎哈现在还没从狂喜中反应过来,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兵马粮草齐备,正想大干一场的时候,你突然投降的感觉。
看向叶凌云的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怜悯:“皇帝驾前,我以为阁下必有一番高论。未曾想到如此不堪!我头盔以精钢打造。不做防护之用但也些份量。与你那破鞋相比不知重了多少,必定是我的头盔先落地。”
玛尔扎哈满脸自信。
看着叶凌云似笑非笑的样子,心里又有些嘀咕:他不会使什么诈吧?
“我有一个要求。这两样物事必须由我亲自来执行。”
叶凌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那就劳烦国师给我拖鞋了!”
看着玛尔扎哈又要发作的样子,连忙解释道:“不要误会!我要是亲自动手,你说我使诈怎么办?”
昭德眉头一皱:“此事事关重大!你要不要在想一想?”
“陛下,草民有绝对把握。”
看着叶凌云脱下鞋子只有白色的裹脚布,单腿站立甚是可笑:“来人!赐坐!”
叶凌云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坐上了。
连句谢恩都没有。
百官看了纷纷摇头叹息,御前赐坐这得是多大的荣耀。
也就是皇亲国戚才有此殊荣,就连封远和的李泰被赐座也是屈指可数。
坐下去都得是大半个屁股悬空,以示对皇帝尊重,不比站着省力气。
那像他这样,直接瘫在椅子上了!
玛尔扎哈一手拿着玛尔扎哈的头盔,一手拿着叶凌云的臭鞋。
众人屏气凝神,静静等待着结果。
从御前到高台不过十几步的距离,他却感觉耗尽了后半辈子的力气。
玛尔扎哈一撒手,那敦实的头盔急速坠地,叶凌云的鞋子却是轻飘飘的。
“当啷”一声!
画面在那一刻定格。
众人沉寂了三秒。
“嘶!”
“难以置信!”
“这是什么妖法?”
“哦也!伽利略我的超人!!”
玛尔扎哈只觉喉头一甜,一股腥气弥漫唇齿间。
直挺挺的倒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