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眯了眯眼,狞笑道:“石玉强,你个小比崽子真是一点记性都没有啊。都不想想上午你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派出所里去的,现在又敢抄起镰刀吓唬人?你信不信,我现在一个电话,你就得又被抓进去?”
石玉强气得肺都要炸开了,忿忿地骂道:“商军你特么不是人揍的!凭什么我只是拿菜刀吓唬你们一下,就被抓了?你们拿镐把铁锨打得我爸住院,打得我头破血流,却一点事都没有?你不就仗着你是个副镇长么?你要不是副镇长,你能这么牛逼哄哄?”
商军得意的阴笑道:“你没说错,我就是仗着我的公职身份呢,谁有公职身份不依仗啊?我既然有这么显赫的公职身份,为啥不依仗?不依仗的话,跟你们这些下贱村民不是一样了?嘿,我还就依仗了,你能拿我怎地?不服打我呀!”
商兵也叫嚣道:“我们家不只仗着我兄弟,还仗着我那在市里混的妹妹,她干哥可是市领导,你们更加的惹不起!”
商军闻言看向石玉刚,轻蔑的道:“石玉刚,你是不是以为,你回来就能吓到我们了?哼哼,别瘠薄做梦了,首先你在咱们南兴已经没有权力了,其次就算你有权力,能比我妹妹她干哥更有权力?以前我还敬着你三分,可自从我妹妹抱上市领导的大腿后,你在我眼里已经屁都不算了!”
石玉刚气得咬牙切齿,却又拿他没有办法,只能是狠狠地瞪着他,在心里问候他的十八代祖宗。
商军不再理他,转目看向秦阳,厉声喝道:“快他么给我跪下,老子不耐烦等!你要不跪,我现在就打电话把你抓起来!”
秦阳嗤之以鼻,道:“我在乡镇基层也见过不少土霸王了,但从来没见过类似你这种自以为是皇亲国戚、其实跟人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土霸王。更让我没想到的是,你这个土霸王居然还是一个副镇长。身为国家干部,竟敢这么无法无天、明目张胆的欺压邻里,我也真是服了你了,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!”
商军指着他骂道:“我擦尼玛的我给你脸了是吧?我让你跪下,你给我听成了耳旁风?我现在开始倒数,只数三个数儿,这三个数儿数完之后,你要是还没跪,那你今天死定了!三,二,一……哎呀我擦,你特么的真有种哎!”
三个数儿数完,商军惊奇而又郁闷的发现,秦阳居然一动不动,只是鄙视的瞧着自己,登时大怒,掏出手机,就要打电话叫人。
这时秦阳才一摆手,道:“想让我下跪,你还不配!我现在说说,会怎么制裁你们商家:第一,你这个副镇长别干了,等着被一撸到底吧;第二,凡是打了石家父子的人,全都得坐牢;第三,赔偿石家所有人的人身及精神损失;第四,这堵墙原先在哪来着,就给我挪回哪儿去。这四条哪一条办不到,算是我没本事!”
在场众人,包括商家人在内,听到他这番话,全都大吃一惊。
石母和石玉强半信半疑的看向秦阳,不相信他能做到这四条。
石玉刚看着秦阳若有所思,想到他昨天在县委班子会上所展现出来的通天人脉,他要是能直通市委书记高红光的话,那在市里还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呢?想到这心头一直悬着的大石落了下来,越发庆幸自己把他给带回来了,要不然今天这事还真难办。
商家人则是吃惊外透着愤怒,都觉得秦阳是在吹牛吓唬自己等人,对他也越发仇视。
商兵听后气炸了肺,强撑着站起身来,走两步到兄弟商军身边站定,指着秦阳破口大骂:“我擦你奶奶的,你放特么什么狗臭屁呢?你以为你是谁呀,敢制裁我们商家?你又凭什么制裁我们商家?你特么这是放屁呢还是吹牛呢?我今天也把话放这儿,你说的这四条,你要能办到一条,我就管你叫爷爷!”
骂完之后,商兵对商军小声说道:“这小子挺能打呀,干脆,我去二叔家把奎子哥儿俩叫过来,咱们四个怎么也能干死他了。在你让人抓了他之前,咱们先打他个半死!”
商军摇摇头,表情轻松的道:“用不着,收拾这么个小崽子,还去叫人,不显得咱哥儿俩太没本事了么?你放心,抓了他之后,再饱揍他一顿也是一样的。”
安抚完大哥,商军目中杀机凛冽的瞪视向秦阳,道:“好小子,你比我想象得还要狂啊!我这还没说怎么收拾你呢,你倒先制裁起我们来了。来啊,你制裁我们一个瞧瞧!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制裁我们!孙子,你要是能办到其中一条,我就跪下给你磕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