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像是一种皮肤的传染症,卫兵为了保护城内人的安全,自然不愿意让达卢克爷爷进入。
“我爷爷的病症没有传染性的,我每天都在他边上,你看,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。”达卢克苦苦哀求着。
一旁的难民,也帮着说话:“是啊,他都病了一个多月,要传染早传染了。达卢克好不容易凑够医疗费,就让他进去吧。”
城门的卫兵毕竟只是小卒,见风使舵耍手段的多是上层,他们看到如此多人求情,也有些为难。不由自主的看向城防队长,见队长都在摇头,他们只能铁下心继续拒绝达卢克的请求。
达卢克哪怕跪在地上哀求,也无法被放进城门。
瞬间悲从心起,他就只有爷爷这一个亲人,如果连爷爷都救不了,他达卢克胸闷极了,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。
“唉,都被气的吐血了。”周围难民纷纷摇头离开,他们也不敢真正的对卫兵指手画脚,帮腔几句也就罢了。更何况,现在正是白日上工的时候。
当安格尔来到城门的时候,便看到一个比他还小的少年,正跪在一个老者身旁呜咽,地上是一滩鲜血。
安格尔的到来,从打扮到身上散发的气质,便与周围的难民格格不入。
当安格尔亮出族徽时,卫兵根本不敢阻拦,甚至城防队长都主动前来表达敬意。
达卢克从卫兵口中得知,眼前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青年,居然是一个贵族。他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的爷爷,咬了咬牙,冲向了那位贵族青年
安格尔看着跪在地上,抱着自己的鞋子的少年,默然无语。
从这个叫做达卢克的少年口中,安格尔大致得出了他的述求,想要进入城内带他爷爷去看病,只不过卫兵以担心传染为由拒绝了他。
一旁的卫兵见到有难民冲撞贵族,立刻就要上前逮捕达卢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