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上就是念力界的国家分布。不过,他们虽然有国家的概念,但念师超脱于国家,在每一个国家都有特权。”龙牙琴继续讲述着念力界的事,不过,因为讲述的是地缘政治,安格尔也没仔细听,只是记住大概就过了。
“这个茶壶,不是什么奇妙之物。不过,茶壶上沾染的特殊能量,叫做念力;而茶壶里的那个少年,如果我没有猜错,在成为空心人前,他是念力界的一位念师。”
终于,龙牙琴讲到了念力界的核心:念师以及念力体系。
关于念师,安格尔也知道一些,不过了解的只是大概。他只知道,念师是以星级分类,目前已知最高的是三星念师,其中最强的就是五大三星念师。
这五大三星念师,除了“鹿猿婆婆”外,安格尔还知道一个“飞鸦男”,据说真名叫做飞鸦尹迪科,来自尹迪科家族,念力本质是“原点”。
之所以知道这一位,是因为安格尔在杂志上看到过一条消息:飞鸦男曾经潜伏到巫师界,并且埋伏了桑德斯和芙萝拉,不过最终这位还是败北。
具体的战斗细节,安格尔是不知道的,但毕竟与导师有关,也就记住了这条消息。
至于念力体系,安格尔了解的就不多了,不过杂志上有详细的说过飞鸦男的念力:原点。
所谓原点,其实就一个能量的初始点。
飞鸦男可以通过念力,创造一个元素的初始点,以之延伸。可以以火为初始点,延伸出无尽火海;也可以用水为初始点,延伸出汪洋大海
甚至,当飞鸦男在念力界时,还能以时间做为初始点,战力可谓极其强横。
虽然飞鸦男来到巫师界,会受到世界意志的压制,实力十不存一,但就算如此都敢埋伏桑德斯与芙萝拉,可见其实力是很强的。
不过,除了飞鸦男的“原点”外,安格尔对念力体系和念力能力就不怎么了解了。
如今,龙牙琴的讲述,却是恰好补足了安格尔的知识空白。
根据龙牙琴的述说,念力大致分为了三类。
分别是:外放类、心灵类、具象类。
外放类,类似巫师架构的元素侧,主要是以能量外放的方法对敌,属于战斗力强的一类。
心灵类,类似巫师的精神力,念师中占比最大。擅长用心灵的力量,去干预物质界,属于控制力强的类型。
具象类,就没有对应的巫师架构了,属于独属于念师的能力。可以将念力具象化某种物品,这种物品可以持续的加持不同词条,进行强化。具象出来的物品,决定了念师是战斗类还是控制类,亦或者其他特异类。
此前,拉普拉斯所说的奇妙之物,就是属于具象类的能力。通过念力,具象出来的特殊物品来作战。
这种具象之物不局限于实物,概念型的也能具象,并且赋予相应的能力。
具象类是念师独有的,不过也是念师中最少见的。
“在念力界,能够感知到念力,就可以被称为念师预备役,可以得到各国念师同盟所下发的念师执照,不过此时的念师执照是无星级的。只有真正确定了是哪一类的念力,并且形成了内在的能力逻辑,这个时候才能被称之为一星念师,可以申请一星念师执照”
龙牙琴讲完念力体系,又简单的说了念师的分类,便停了下来。
“我知道的,也就这些的。关于这个茶壶里的少年,会是哪一种念师,拥有哪些能力,这个我无法判断了。除非,他有念师执照。”
安格尔摇摇头:“他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。”
壶中少年身上除了穿着的衣服,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,更别说什么念师执照了。
龙牙琴:“那我就没办法了。不过,我听说念力界也有不申请执照的念师,不过并不多,或许这个少年就是这一类。”
只有拥有念师执照的念师,才可以享受念力界各国的特权。
不申请执照的,一般只有两类:苦修者和流浪者。
苦修者,是一群不在乎特权,不安于享乐,通过外界的苦难磨炼来修行的人。他们不需要念师执照来证明自己。
流浪者,则包含了很多人群,有罪犯以及其家属、有野修、也有被放逐的人。他们不是不想要念师执照,是没有申请的资格。
这个少年身上没有念师执照,在龙牙琴看来,最大可能就是苦修者或者流浪者。
当然,也有可能少年的执照在进入空镜之海没多久,就被冲刷走了。
具体是哪种,目前已经不可考。哪怕少年恢复一定的灵智,也无法得到答案,因为他已经没有过去的记忆了。
“谢谢,这些消息很宝贵。”安格尔诚挚的对龙牙琴表示了感谢。
龙牙琴笑着点点头,和安格尔又聊了一些偏寒暄的话题,便主动告辞。带着鲨牙音阶、狼牙笛骨去了其他的房间。
等到一众古牙仙离开后,格莱普尼尔轻声道:“我以为你会借此机会,和古牙仙聊聊梦之晶原。”
安格尔:“梦之晶原还不用太着急。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,还是与它有关。”
安格尔指了指宝石茶壶,然后说道:“总的来说,收获很大。”
“收获很大?”拉普拉斯看向安格尔:“看来,你对茶壶里的少年,还是寄予了厚望?”
安格尔笑了笑:“茶壶里的少年,目前我依旧没有太多想法。我所说的收获,与他倒没有太大关系。”
“哦?”拉普拉斯疑惑的看了眼安格尔。
在她看来,安格尔无论是找狼牙笛骨还是龙牙琴,不都是为了寻找茶壶与茶壶少年的过去吗?为何现在却说,收获与他们没关系?
安格尔:“一开始我的确是靠好奇心的驱使,来找茶壶与少年的过往。但现在嘛,我突然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,嗯,是一个值得尝试的有趣想法还是与这个茶壶有关,但和你们想象中的关联,又不太大一样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拉普拉斯问道。
安格尔这次并没有给出回答,而是满怀深意的笑了笑:“等会,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