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意和柳禾去前厅的路上,发现管家带着宫家长辈匆匆忙忙地朝着祠堂走去。
“妈,怎么都去祠堂?”林知意奇怪道。
柳禾张望,神色紧张:“坏了,肯定要出大事了。”
她担心宫石岩,拉着林知意走向祠堂。
一进祠堂乌泱泱全是人。
众人规矩的分站两侧,林知意连忙拉着柳禾站在不起眼的末端。
她抬眸看向最里面,发现那些早就隐世的长辈都被请了过来。
宫沉和宫老爷子在上座,手边焚香缭绕,庄重而严肃。
厅中,宫晏咬牙切齿地跪着。
旁边的陈素兰脸色煞白,又哭又闹,早就没了所谓大太太的优雅。
“老二!你什么意思?宫晏因为你们家那个便宜女儿受伤,你凭什么把他带回来?”
宫石岩冷冷地看着她:“他为什么受伤,需要我当众重复吗?”
“你!”陈素兰胸口剧烈起伏,干脆强词夺理,“宫家养了林知意那么多年,让她做点贡献怎么了?她又不是第一次了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!”
话落,宫石岩拳头握紧,但家里规矩不打女人。
林知意正想反驳,身边柳禾猛地冲了出去,啪啪两巴掌直接把陈素兰掀翻在地上。
陈素兰哎哟一声,半天爬不起来,只能靠着低头不语的宫晏。
柳禾当初也是一手抱娃,一手十斤大米的女人。
最近几年虽然娇生惯养,但对付陈素兰这个病秧子不在话下。
“你给我闭嘴!自己儿子不行,就拿别人女儿鲜花献佛,我听说外国人不吃年龄这套,怎么不见他把你献出去!原来是挑软柿子捏!”
柳禾叉腰,看向所有人,难得硬气道:“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!我窝窝囊囊这么多年,不就是图个大家和平相处吗?既然话都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