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想到了那个可怕的时候,薄心恪又开始抖。
小警察拿来薄毯给她盖上,依然是发抖不止。
“那人有没有开口说过话?”林恩恩开口询问道。
薄心恪摇了摇头,“我一直警告对方,我说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要来了。还问他到底是谁,但回应我的只是越来越猛烈的敲门声。”薄心恪说到这里,顿珠了,没再继续说下去,似乎是陷入了不好的回忆当中,只能无助的抱着脑袋,声音也显得那样苍白无力。
一旁的警察接过话头,“最后在我们的铃声驱逐下他跑了,对方是用锤子在锤。我们到现场的时候,估摸着再锤五六下就可以打开厕所门了。”
林恩恩一阵心疼,又是后怕。连忙抱着薄心恪,“没事,都过去了。”
上一次薄心恪一个人对付渣男未婚夫和婊X闺蜜,尽管面对两个最亲之人的背叛,也没有这样大的情绪波动。
说到底,是一个人在外漂泊,是工作上面临顶头上司的打压,是这次离死亡这么近。这才让薄心恪选择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,而是崩溃大哭。
哭吧,哭吧,哭出来会好很多。
一向冷静的薄穆寒眼中染上愠色,不知道是谁要这样对付一个女生。
而且据薄心恪自己所说,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。之前半夜给林恩恩打电话,也是因为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。
并且这段时间,每天都能收到无名氏送来的花。
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,但是和这些事情联系起来一起看,薄心恪只觉得幡然醒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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