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杨一铭出去等。
“你就在外面别走远了,我有事儿会叫你的。”
杨一铭最终只能答应下来,走出去的时候顺带把门关上了。
一边紧张的原地转圈,一边时不时的问薄心恪有没有事,一边还要联系医生。
杨一铭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太忙了。
薄心恪在浴室里面,那种烧灼感实在是难以忍耐,只能通过撕咬自己的手臂来达到短暂的清晰。
此时此刻,她也很庆幸把杨一铭赶出去了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总之就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。
就这样过了二十分钟,薄心恪和杨一铭都觉得度日如年。
后者时不时的就要对着浴室问一句,“你还好吗?需要帮忙吗?”
听到薄心恪出声,这才能放下心来。
可渐渐的,薄心恪的声音越来越小,直到后面没了回应。
杨一铭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,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。
眼前的一目让他呆住了。
浴缸里的水被大片大片的血染红,薄心恪不省人事的倒在浴缸里,手臂的伤口十分可怖。
难以想象,刚才薄心恪在里面究竟是面对着怎样的痛苦?怎样的焦灼?
才选择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。
杨一铭眼里泛起了心疼,把她从水里抱了起来。
冷水瞬间打湿了杨一铭的衣服,还混这点血迹,白色的衬衫星星点点都是薄心恪手臂上的血。
一向有洁癖的杨一铭也不觉得有什么,眉毛都没有皱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