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情，褚遂宁不是不会做，而是不选择，这是他的原则。

  他尊重陆禹东，却不选择陆禹东的路。

  不把聂菲逼到绝境这就是他的选择，其实说起来，要弄死一个人哪有那么难？只是褚遂宁觉得，人命不是草芥，他没有权利随便宣判别人的死亡。

  *

  陆禹东去了陆青柠的房间，让她开门，他有事说。

  陆青柠开门以后，陆禹东摸了摸陆青柠的脸，很心疼地看着陆青柠。

  “爸，怎么了？”陆青柠不大懂，爸这是怎么了？

  “当年，疼不疼？”陆禹东又问她。

  陆青柠更不解了，“什么当年？”

  “你小学五年级，被那个聂菲……”

  “爸，您怎么知道？”陆青柠惊呆了，她千方百计地想瞒住爸爸的，爸爸怎么知道了？她无法面对爸爸那心疼的目光，她不想让他们替自己担心。

  “别问我怎么知道。爸不会放过她！”陆禹东狠狠地说道。

  “爸，其实都过去了，您没有必要……”

  “这件事儿你别管。快去睡觉，爸看着你睡觉。”陆禹东很心疼这个女儿，知道女儿当年受了那种罪，他心里怎么能够平静？所以，今后，谁再让他女儿受罪，就等着点儿！

  陆青柠上床了，陆禹东一直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睡着了，然后才关了灯，离开。

  走出青柠的房间，他有些不大适应外面的光线，他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，今天的心情，实在太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