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算是把智齿拔除了,陆青柠智齿的地方,含着棉球,她的手一直按着腮帮子,说话特别不方便。
褚遂宁带她回了家。
“用冰块敷一敷。”褚遂宁说道。
“嗯。”陆青柠含糊地说道。
“算了,我来吧。”褚遂宁心想,陆青柠这副样子,估计也干不了什么。
陆青柠斜斜地歪在沙发上,拿着冰块在冰敷,褚遂宁一直坐在她身边。
“还疼不疼?”陆禹东的声音传来。
“应该是疼的,麻药刚褪去。”褚遂宁说道。
可是突然,他就想到了什么,疼不疼……
他慢慢地开始了解荣建岳的为人,知道他是一个表面光鲜而背地里阴狠的人,他莫不是要故意诱导褚遂宁?
可能他问的不是那方面的疼不疼,而是另外的方面。
所以,他那天到底是问的青柠什么疼不疼?而褚遂宁芥蒂的也是这一点,正好那晚的青柠没有流血,褚遂宁就更加确认了。
陆禹东坐到了陆青柠的旁边。
“张嘴我看一下。”陆禹东对陆青柠说道。
“明天在家休息一天,是不是只能吃流食?我让阿姨给你做。”陆禹东说道,“去休息吧。”
褚遂宁便和陆青柠回了她的房间。
给陆青柠倒了一杯水后,褚遂宁问陆青柠,“上次在香/港,你和荣建岳在阳台上聊得什么?”
陆青柠含着棉球,口齿不清,不过简单的字还是能说的,“哪次?”
“他妹妹结婚那次。”
陆青柠想了想,总算是想起来什么了,她说,“聂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