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了回去。

  “不好。她的情况很不好，被南锦屏折磨，丢了孩子以后，她的命就只剩下半条了，如果不是这些年一直想着跟孩子团聚，她可能早就……”老人说着，摘下自己的眼镜，擦了擦眼泪。

  姜瓷忽然哭出声来。

  这和上次那个孙郁突然说是自己的母亲的时候，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，上次，她的心丝毫都没有动，可是，这次，她的心动了，还撕裂着疼。

  “你找我是……？”姜瓷又问。

  “南开明说，大女儿被折磨成这样，已经指望不上了，小女儿心如蛇蝎，更加靠不上，他要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你，大概是两百多个亿，都存在瑞士银行里，密码，他只要你知道，所以，你要跟我回英.国一趟。”老人又说。

  两百个亿，真的好多！

  姜瓷想象不过来的多。

  钱是保住了南开明的命，因为南锦屏在乎钱，可是姜瓷并不把这些钱放在心上，她觉得脑子里很乱，很乱，很心疼真正的南锦屏，另外，顾城，她的父亲，她也不知道在哪。

  “没有人报警吗？这么多年，南锦屏做的事情可以说是罄竹难书。”姜瓷紧紧地攥着手掌。

  “南锦屏的反侦查能力非常非常强，她做的事情，别人即使知道了，也找不到证据，更何况，异国的华人，本来别人了解的就少，再说，她家里的保姆都被她收买、撤走了。我也没有办法，仅凭南开明给我的这些纸条，根本都证明不了什么。”

  这点儿姜瓷是知道的，这几年来，南锦屏的所作所为，姜瓷都知道，她的确能够让别人什么把柄都抓不住。

  “我非去不可吗？”姜瓷又问。

  “对，非去不可。”

  “容我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