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就带了凛然。
“这次是你们嫂子做得不对,我作为丈夫没有看好她也是难辞其咎,差点害了妙丫的事我带她受罚,许氏性子蠢笨,偏信小人,也该涨涨记性,既然她喜欢烧香念佛,不如就去庙里吃斋念经一个月,就当为妙丫祈福了。”
沈老二话一说完,姜妙先叹了一口气。
她这个二伯哥是个清醒的好人,也知道保护妻子,许氏没有坏心,但总是会好心办坏事。
这件事可大可小,全看她要不要教训。
姜妙沉思片刻,还是接受了沈老二的建议,许氏必须涨涨记性,不然哪天再被坏人钻了空子,谁也保不住她。
许氏哭得眼睛都红肿,可一点也不敢求饶,做错事的本来就是她,孩她爹代她受罚就罢了,她若再不知好歹,就自请下堂算了。
“孩她爹,妙丫,小叔,我会在庙里好好反省,日后多长记性,绝不再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经过这一遭事儿,她是真的不敢再想儿子的事了。
折腾这么多年,不仅儿子的影儿没见到,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,许氏心有戚戚然,低垂着的头满是后悔。
大丫安静娴熟,二丫机灵伶俐,不输小子,就连学问也比旁人做得好,她怎么就是不知足呢?
看着许氏悔恨的离开,姜妙心里也很难受。
说到底这都是那方慈老妖婆的错,使出这样神神叨叨的招数骗了那么多人,她倒要看看她要对自己使出什么招。
许氏哭肿眼低着头从内院离开的事,沈府的下人们都看到了。
像青莲青薇这种姜妙的贴身丫鬟,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,可其他外院的丫鬟婆子就完全不知道了。
内院的消息全部被封锁,他们看到许氏的模样,都以为是姜妙出了什么事。
姜妙还有十多天就要临盆,整个沈府都如临大敌,下人们都把自己给崩成了一条弦,生怕在这关键时刻出了什么差错。
要是主子和小主子有什么闪失,他们也就不用干了。
荀瑛混在丫鬟婆子中,她手里拿了一条姜玖的尿戒子,看似在洗衣服,实则耳朵已经悄悄竖起来,听众人的谈论。
“你们说咱们主子真的小产了吗?”
“这还有假,我那口子的弟弟的表媳妇跟青莲有几分交情,这可是青莲说的。”
是不是青莲说的谁也不知道,但姜妙小产的消息很快在沈府里传开,荀瑛眼中闪过一抹精光,拿着还未洗干净的尿戒子匆匆回了前院。
她刚进院门,身后就潜进来一个身影,轻步跳上房梁,扒开几片瓦,眯着眼往下看。
只见那荀瑛从贴身的荷包里掏出一块细白布,咬破自己的手指,用血在上面划了几下,身影离得远,字迹正好被荀瑛的身子遮住,他努力伏低都很难看清。
荀瑛动作做得小心,而且很快,那血迹落在白布上竟然消失不见,她将白布重新装进荷包中,脸上也带了一抹得意的笑。
暗卫盯着看了一会儿,就转身回内院。
他要快点去跟主子回禀,鱼儿上钩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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