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中毒,就算耍,也是你耍我们在先!薄寒时什么时候耍你了?”
提起这个,枪口更重的顶向乔予的太阳穴。
“他没耍我?他可真是一手好计谋!先是假装跟我联手拿解药,从我口中套走独龙会在国最大的基地中心位置,拿走我给他画的地图!我们约定好拿到解药其中一颗必须要给我!可他呢!他给了我一颗毒药!”
想起贺临惨死,白潇情绪激动,眸光嗜血,愤恨又悲怆。
乔予不解:“你跟薄寒时无冤无仇,他答应给你解药,就算失约,也不可能拿一颗毒药来害你!”
白潇大声质问道:“那为什么他和严老都活下来了!只有两颗解药!他和严老一人一颗!过河拆桥是吧?我就让他知道,跟我们这群在刀尖上舔血的雇佣兵,玩儿过河拆桥是什么样的后果!”
乔予一怔,回味着她方才那番话,迟疑的反问:“薄寒时……也中毒了?”
“他起初答应跟我联手,就是因为他命不久矣!只有两颗解药,他和严老现在都还好好活着,不是他耍我又是怎么回事?!人心贪婪,谁都想活下来这没有错!可在我们这圈子里,答应联盟,便是说一不二的事情,他这么干,自然要承受他该得的报应!”
所以,薄寒时反复推开她,逼她去国,是因为觉得自己命不久矣?
就在乔予懵然之间,一道挺拔的身影,掠过黑暗,踏雪而来。
白潇一把扼住乔予纤细脆弱的脖子,已经上膛的枪口正对乔予太阳穴。
只要开枪,一击毙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