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什么情况,你看那压地姑身上带剑了没?”
“带剑?她没带剑。”
查叔大声道:“我说的不是宝剑的剑!我说的是渐渐的渐!渐你懂不懂是什么!”
“我不懂。”
查叔解释道:“人死为鬼,鬼死成渐,压地姑就像你们东北出马一样,很多人家里都供着东西,不同之处在于一种供的是胡黄灰白柳,一种供的就是渐,很厉害,鬼见了渐,胆子都要吓破。”
“我在跟你说个真事儿,04年在重庆西南大学的女宿舍楼就出了个渐,当时人托关系找了老君洞道士过去看,结果那个道士直接被吓傻了,现在人还没好,估计是吓丢魂儿了。”
“算了,这都是我们行里人才知道的事儿,跟你说太多你也不知道,你拍张照,我帮忙看一下你最近面相,拍清楚些。”
“隔空看相”,这也算查叔的一大本事。
我马上躺在浴缸里自拍了两张,然后编辑彩信发了过去。
很快,也就半分钟,查叔电话打来了。
“我真服了你小子了!”
“你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!怎么现在一脸的死相!”
“我....我没干什么缺德的事儿啊查叔!我每天就是吃吃饭睡睡觉!偶儿做点儿小生意!”
“查叔你也知道!我这人心很善良的!我捐过钱!我还扶过不少老太太过马路!”
“咱两什么关系!你得救我啊查叔!我还给了你四十万呢!你不能白拿我钱啊查叔!”
“行了行了!你小子现在认真听我说。”
“我觉得这个压地姑不太寻常,可能事有蹊跷,你先不要贸然相信她说的任何话,等我过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