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？”姜瓷眼睛瞪得很大。

  “那你的嘴上……”

  “啊。”姜瓷慌忙拿纸巾把嘴擦干净了。

  方阿姨笑了笑，“不会是陆总不想喝，你口对口地喂他吧？”

  “你别说笑了。”姜瓷忍不住脸红，方阿姨的思想，倒怪前卫的。

  坐车去公司的路上，姜瓷想起来昨天初硕要出国的事儿，心里有些惦记。

  长路无聊，她给初硕发了一条微信：【你出国了，杨曼妮呢？】

  【我想给她安排个工作的，我爸不让，让她自己找出路。】初硕说道。

  【你去国外干什么？】姜瓷说道。

  【先去进修，可能再在国外开事务所。】

  姜瓷心想：初林升也是心狠，大概怪杨曼妮毁了他儿子，心里恨她，让她自生自灭，卓潇来了，还有杨曼妮的好果子吃吗？

  卓潇本来就跟杨曼妮有仇。

  初硕可能也觉得自己愧对卓潇。

  还有，初林升大概也在给自己找后路，怕初硕在江洲，难免会被陆禹东压着，一辈子抬不起头来。

  出了国，就天高任鸟飞，海阔凭鱼跃了。

  都是老江湖啊。

  姜瓷胡思乱想了这些以后，再低下头，发现初硕撤回了一条信息。

  【你发的什么？】姜瓷问。

  【哦，没什么，发错人了。】

  姜瓷也没多想。

  到公司下车的时候，姜瓷跟司机说，下午她要回妈家，让司机别等她了。

  “要回去跟陆总说一声吗？”司机问姜瓷。

  “嗯，你回去跟他说吧。”姜瓷转身便去上班了。

  天晟的财务挺难，而且，这还是姜瓷第一次独立做各种数据，难免有些焦头烂额。

  直到六点半，她才头昏眼花地从公司出来，回了屠瑛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