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你不能……”姜瓷眼神有些涣散。

  “别说了。送你去医院。”

  “不……不用，我的身体我清楚。我休息会儿就行。”姜瓷半躺在沙发上，半靠在他怀里，“你答应我，不要让他复出。”

  陆禹东猜到她可能说的是尹雪沫，毕竟尹雪沫上午刚来过。

  “听你的。”陆禹东终于服了软。

  这一辈子，他服过谁来？

  姜瓷松了一口气，“你去吃饭吧，我躺会儿就好。”

  但陆禹东看姜瓷满头都是汗，很担心。

  他去洗手间拿了一条热毛巾，敷在姜瓷的头上，手按在那里。

  “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？嗯？”陆禹东口气温和地问姜瓷。

  今天上午，尹雪沫来找他，只是说屠筱静不给她当助理了，屠筱静报复她，爆了她的料，说得梨花带雨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，现在几乎所有的品牌都撤销了和尹雪沫的合作，她让陆禹东帮她想想办法。

  而办法，陆禹东也替尹雪沫想了，所以，尹雪沫喜滋滋地走了。

  原本陆禹东想的是：既然要让屠筱静和尹雪沫自相残杀，自然不让让一家独大，如果让屠筱静一下就把尹雪沫踩到底了，屠筱静就不会继续报复了……

  如果这样，就没什么好戏看了。

  尹雪沫想毒死爷爷的事情，陆禹东还历历在目。

  姜瓷抽泣着跟陆禹东说了外婆死的经过，包括屠筱静的见死不救，放任火烧死了外婆，以及尹雪沫给屠筱静寄的快递。

  “你把电话给我，我要报警。”姜瓷死死地攥住陆禹东按他的头的手腕，哭得楚楚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