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毁了容,长得挺吓人的,怕吓到凌果。”
厉景川一边说着,一边叹了口气看了黎月一眼:“看一眼会做很久噩梦的那种脸。”
黎月扁了扁嘴:“知道了。”
说完,她便拿起手机,将厉景川和她说的都告诉了凌果,还特地提醒了凌果:“不要接近他,只让他远远地保护你就好了。”
电话这头,凌果看着黎月发过来的消息,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。
她走到窗边,看着仍旧站在对面街道上的那个男人。
怪不得......
怪不得他穿着一身的黑衣,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和黑色的口罩,整个人遮盖地严严实实。
原来是毁过容,长得不好看。
虽然她不是一个很看重别人长相的人,也不觉得毁过容的人有什么可吓人的。
但......
既然他将自己遮盖地这么严实,或许他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吧?
这样的话,即使她好奇,她也不会去接近他,去探寻他的长相。
人家保护了她这么久,她总要去尊重他的习惯。
想到这里,女人叹了口气,转身回到床上,又和黎月程茹聊了一会儿,才安心地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,凌果一起床,就接到了陈唯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兴奋:“凌果,我在艺术展,你要不要一起来?”
“我在这里看到了一张南浔大师画的画,画里好像有你!”
凌果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:“哪个艺术展?”
南浔画过高中时期的黎月她是知道的。
南浔什么时候画过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