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男人坐在车里,一边被安看着周镜辞的车子进了连州市的境内,一边伸出手臂,让随行的人包扎,“一路平安。”
白洛看了一眼厉景川被鲜血染红的手臂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先生对太太,还真是从来都报喜不报忧。
忍受着消毒水和缝合伤口的疼痛,厉景川故意将声音放得轻松:
“凌二小姐,你欠了我一个人情。”
“想好怎么还了吗?”
电话这头,黎月咬住唇,“那我晚上请你吃饭吧。”
她不想将这个人情欠的太久。
厉景川沉默了一下,而后低声笑了起来,“叫上南浔。”
黎月点头,“放心,我不会单独和你吃饭的。”
“明白。”
厉景川此时正在被缝合伤口,额上已经疼出了细汗,但他还是勾唇轻笑着,“不敢跟我单独吃饭,是怕自己万一把持不住了,今晚就又要住在我家吗?”
这话,让黎月的脸“蹭”地一下就红了。
她咬住唇,“昨晚我神志不清而已!”
“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,我也不会留宿在你家!”
厉景川心情不错地勾唇,“我留宿在你家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黎月恼羞成怒地把电话挂断。
电话那头,厉景川的伤口终于包扎好了。
男人靠在车子的座椅上,呼吸很沉,“查到了吗?”
白洛点了点头,“还是秦家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