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知道，黎月曾经被秦牧然毁过容。

  这张脸，虽然和柳如烟长得已经不一样了，但那双清澈的眸子，还有她眼底保护爱人的坚定的目光，和当年的柳如烟如出一辙。

  沈秋看着黎月，忍不住地勾唇笑了：

  “黎小姐，没记错的话，你是凌修诚和柳如烟的亲女儿，对吗？”

  “凌家和厉家多年的世仇，你不可能不知道吧？”

  “这不光是两条人命的事情，这一年多以来，厉景川对凌家的攻击，导致凌氏集团多少小企业倒闭，多少人失业流离失所，你都很清楚吧？”

  “为什么你现在还能安心地坐在厉景川的身边，挽着他的手臂？”

  “你这么做，你父母知道吗？你过世的亲叔叔知道吗？”

  沈秋的话，让黎月狠狠地拧起了眉头。

  虽然她知道沈秋说这话，完全是为了恶心她而已。

  但......

  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。

  女人拧起眉头来，下意识地将挽着厉景川手臂的手抽出来。

  可她的手刚动了一下，就被厉景川直接扣住了。

  男人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。

  他温热的大掌传来的温度，让黎月的心下猛地一暖。

  她抿唇，默默地低下头，没有挣扎，任由他握住自己。

  “沈先生不必挑拨离间。”

  厉景川冷笑：

  “我们今天到这里，不是想听沈先生给我们分析凌家和厉家的恩怨的。”

  “再说......”

  男人抬眼：

  “凌家和厉家的恩怨之所以能这么多，还不都拜你们秦家所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