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下子老了好几岁。
宋洛日心疼地过去，扶了他一把。
“爹，您别这样！不还有我们吗？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宋雨霏跑着进门，“他们让我进来……让我……”
她看着一脸沧桑的宋天泽，在看了看宋洛日，放慢了脚步。
“三哥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爹爹他……怎么了？”
“关门！”宋天泽摆了摆手，转身朝主座走去。
孩子们都在，事情不能弄得太难看了。
“是。”南深举步往外走。
龙浅也没停留，丞相已亲眼目睹，接下来的事情她似乎不该参与。
房门被关上，殿里只剩下宋家兄妹和宋天泽。
“爹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宋雨霏看了看内房的门，转身朝主座走去。
宋天泽坐落，闭上了眼睛。
所有人都不说话，宋雨霏也只能安静下来。
很快，内房的门被人在里头拉开，头发凌乱的张娴娣走了出来。
她谁也不敢看，径直走到主座前，才抬头看了眼，屈膝跪下。
“老爷，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宋天泽睁开眼睛，身体前倾，一条手臂颤抖地撑在膝盖上。
宋雨霏不是没见识过父亲的严厉，但他对母亲这么凶，还是第一次。
她双脚并拢，十指交缠在前，一声也不敢吭。
张娴娣不说话，开始哽咽。
宋天泽看着她这个样子，更加烦躁：“你是想说她是个女子，让本相不要误会？”
“或者想说是有人害你，有人强迫你，一切都不是你自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