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本官也没查出异常,你作何解释?”
“秦大人,你看清楚了吗?”
赵铮抬起头,目光中带着戏谑:“你没发现,六月初二,买了两匹上好料子的春秀,是三皇子的侍女吗?”
此言一出,可谓满堂皆惊。
一众大臣齐齐看向赵嵩,一时表情古怪。
虽然早知这其中有猫腻,可如此当众说出来,性质可完全不一样了。
“赵铮,你,你别血口喷人?”
赵嵩眼睛瞪大,当即大声反驳。
“莫非,那春秀不是你的丫鬟?要是没有你的命令,她只怕也买不出这布料吧?”
赵嵩表情一滞:“这…当然是我的命令,只不过……”
“既然是,那就请三皇子把那匹布料拿出来吧,莫不就是面前的黄袍吧?”
赵铮淡淡一笑,步步引-诱。
果然,被打得措手不及的赵嵩当即慌了:“那布料…我我……”
我了半天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身旁,唐澜面容阴沉,目光死死看着赵铮,指甲都快插进肉里了。
气氛一时微妙,谁也没看到,赵明辉的目光,也阴沉得可怕。
“那匹布料在老夫府上,有问题吗?”
气氛微妙之际,谁也没想到,唐极忽然站了出来。
赵嵩一听,连忙点头附和:“没错,本皇子为外公定做一身衣物,尽尽孝心,也是人之常情!”
“赵铮,你不会连安国公也要怀疑吧?”
“哼,为何怀疑不得?”
秦牧冷哼,针锋相对:“说不定是尔等互相包庇,陷害大皇子呢?”
对此,唐极淡淡一笑,没理会秦牧,而是看着赵铮道:“大皇子若是怀疑老夫也无妨,不过,想搜查老夫府上,需得陛下下一道圣旨才行。”
“否则,即便是秦牧,也没有资格。”
“你……”
秦牧咬牙瞪眼,却无可奈何。
唐极所说,的确是事实。
“镇国公言重了,既然你说在你府上,那不搜也罢。”
赵铮淡淡一笑,可下一刻,忽然话音一转。
“别再搜出另一套金刀黄袍,那可就不妙了。”
“到时候,若连陛下也惩治不了你,那岂不是很尴尬?”
两句话,听得在场众人胆战心惊。
这赵铮,还真什么都敢说。
就差指着唐极的鼻子,说镇国公要谋反了。
“大胆赵铮,镇国公可是圣祖亲自册封,岂容你污蔑?”
唐澜目光一厉,忍不住厉声呵斥。
“污蔑?我只是猜测而已,莫非皇后心虚了?”
赵铮玩味一笑,一招以守反攻,让唐澜哑口无言。
“赵铮,你别血口喷人。”
打了大的,赵嵩立刻跳了出来:“父皇,这赵铮竟敢口出狂言,今天万万不能饶他。”
整个公堂,再次乱做一团。
秦学桧除了擦冷汗,什么也做不了。
其他文臣武将纷纷低着头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“够了,此事揭过,不准再议!”
赵明辉出声打断,下意识看了唐极一眼,眸中阴沉不定。
唐极对此毫不在意,眸子看向赵铮。
“赵铮,这些证据,只能证明这些东西不是你制作的,可你怎么证明,是别人冤枉了你?”
“若拿不出其他证据,你这罪名,恐怕还脱不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