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得到,与做的不到的地方,马玉良和白叶都不敢隐瞒。
这会他们才明白过来,之前沈安叫留宿在这,只怕是有一定的用意,也是为了让他们亲身经历眼方才的一幕。
在二人眼中,王冕怕不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一个“死人”就在眼前,谁还敢那么大胆子,胡言乱语!
沈安也看出他们心中的担忧,当时安抚道:“二位不必担心,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,千万不要因为方才的事情,把自己困扰进去。”
“原本,我也没想过要难为你们。”
马玉良与白叶虽然连连点头,但是谁敢掉以轻心。
按照他们的说法,现在宜州和函州,虽然也在遭受灾难,但是因为灾害发生的比较晚,同事之前又有肃州作为前车之鉴,他们的应对方式也比这边要好一些。
“只是我州内,粮食并不很充足,好一部分……军队的粮食也都下发出去了。”
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,马玉良羽若若无的撇了陆云庆一眼,这个眼神真的是意味深长。
沈安却又如何读不懂他的意思:“你想说,自己军队的粮草,现在还没有配备足数对吗?”
马玉良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,他这是默认了。
这会陆云庆从旁边解释道:“王爷,马都督,其实这件事的确应该怪我,本来我是想着把二位都督粮草都配备好,存留起来的,但是没办法。”
“王冕他不肯开官仓,如此百姓们又嗷嗷待哺;我也只能将二位的粮草稍微挪借了一点点,但是真的不多。”
马玉良不等他把话说完,立刻就表示理解:“大人不必如此,其实我也知道,都督不容易。”
“况且!”
话说到这,马玉良猛然提高了音调:“必须要说,这一次虽然陆都督这边情况紧急,但它却也没有为难道我们,在肃州完全封锁之前,他这边还运送给我们九个月的粮草!”
九个月的粮草,那是多大一笔数字。
诚如陆云庆所说的一样,他只是在两家各自挪借了三个月的粮草而已,虽然这是不符合朝廷法度的,然而他既然这么做了,那么就完全可以挪的更多。
要是一口气拿走他们各自六个月、八个月的粮草,整个肃州的百姓就都有救了。
到时候即便此事闹到朝廷上去,皇帝那边估计也不会太过为难他。
而陆云庆所谓没有这么做,不是他不敢!
挪一分粮食是死罪,挪更多还是一样的下场;所以不曾这么做,只是因为他也考虑到了,其他两个地方的百姓,会不会同样遭受灾害,会不会因为他的过度挪借,而出现人命伤亡的事情。
这是他的一念之仁。
闻听此言,沈安微微点头,直接掏出一只令箭来,吩咐人给粟米送去:“告诉他,让他继续调遣周围沈家商会的产业,把短缺的粮草,两倍运往二位都督手中,这笔钱,我们自己出。”
什么!
虽然他们都知道,沈安过去也一直都是自己拿钱,贴在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