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于廉也不想再去揣测,既来之则安之,转眼就到了今天。
皇甫胤善听说他们要走,微微点头:“也好,沈大人那边的确需要人手,那你们就回去吧,嗯。”
目光一瞥,身旁副将忙拿出一封金子,递在于廉手中。
“王爷!这是干什么!”
于廉怎么敢收?
唬的他直接从凳子上起身,连连推拒。
皇甫胤善见此大笑:“唉,别多心,这些钱都是本王自掏腰包,你和你的弟兄们,在坏水这些日子,也是辛苦透了。”
“回去这一路,也不轻松,这点钱拿着,给弟兄们打打牙祭。”
“也免得本王与沈大人日后见面,不好说话;他的兵在我手下饿瘦了些,本王可怎么交代?”
皇甫胤善言词恳切,弄得于廉不知该如何拒绝,百般无奈下,只要把金子接过,他可不敢真的拿这些钱给兄弟们打牙祭。
到手多少,他回去之后,就得交给沈安多少,只有提督大人才有权处置这些东西。
皇甫胤善看穿了他的心思,哈哈一笑:“别多想,这本来也是父皇的意思,这个给你,到时候在沈大人面前,他看过就都明白了。”
突然提到梁帝,于廉顿时不敢再说什么,心中惊讶不已。
皇甫胤善没有说谎,的确是梁帝让他刻意和沈安亲近的,包括对沈安的部下,梁帝也希望他能好好照顾。
非得这样,不能把沈安这个人,彻底拉拢在身边。
于廉带着金和信,刚刚告辞出来,却不料正好看见斥候忙不迭的奔来:“王爷!王爷!”
“大事不好了!匪寇啸聚,突袭我军,姚丞相已死于乱军之中!”
什么!
这一消息,听的于廉头皮发麻,傻呆呆的站在院里,不知该怎么办了,匪寇来袭,他们还能走吗?
好在益王此刻来到院中,冷峻的脸上,仿佛挂了一层冰霜,瞥他那一眼,好歹还有几分暖意。
“你们只管走就好,剩下的事,与尔等无关。”
简单交代过,益王大步而去,与此同时于廉也听到了周围咚咚的战鼓声!
走!
抿唇切齿,于廉知道他必须听从益王号令,何况他也从刚才那一番话中,听出了送客之意。
皇甫胤善不想让他们参与的事,何必去自找麻烦。
比于廉一行更快抵挡皇都的,是太子留在姚成本身边眼线,放出去的信鹰。
千里迢迢,不过一日夜既到。
皇甫胤安看到这一消息时,整个人顿如烈火焚烧,差点把东宫都掀翻。
之前徐家灭亡的消息,对他来说不过尔尔,但姚成本之死,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。
别看他早就想过,要把那老东西踢出局去,可能把他赶走的,也只有他太子一人!
梁帝都不行!
现在好好的,他在千军万马之中,竟然会本将一个小贼所杀,这是在骗鬼吗?
皇甫胤安绝不信,会有这种是发生,朝廷的兵将不是草木,他那个弟弟更是善用兵者,岂能任由这种笑话发生?
这背后,必是阴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