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,陈桂心里清楚,而且他也早就跃跃欲试,想要和沈安之间较量一场。
在东宫做侍卫,是他祖上荫德庇护,才不是陈桂的心愿,相比之下,他更喜欢江湖上的声色犬马,快意恩仇。
这一次,终于有机会了!
吏部之中!
正堂衙内,沈安作为都督行走,已经翻阅过近一年来,吏部对于个地方官员的安排和任免。
上面的内容,和他所想的几乎没有差别,大部分都是太子的人,就算有一些不是的,也免不掉和朝廷上王公贵戚之间的裙带。
真正凭借自己走上来的,少之又少。
“看来朝廷还是不够公正啊!”
心中慨然,沈安想着自己现在都督吏部,没准就能给那些真正低层有能之人,一个全新的机会和平台。
此事不能操之过急!
今天到这来,除了看看相关的记录,履行职责外,更重要他还得为皇甫胤善办事。
“徐大人,把那份卷宗拿来。”
姓徐的,乃是吏部侍郎,暂时代管尚书事务,如果没有沈安这个空降,下一次的吏部尚书,九成跑不出他的手心。
所以对沈安,姓徐的很是厌恶!
更重要,他和太子之间,可是关系莫逆,徐大人女儿的床上,太子可是常来做客。
徐家女,芳年华,娇柔妩媚,伺候得太子尽善尽美,乐享人事。
别看他女儿和太子之间弄得不清不楚,可姓徐的对外,从不提自己是太子一党,在他看来,认作党派非但无用,搞不好好会惹祸上身。
本来吏部的官职,就十分敏感,所以如此,他还不如就让自己,做个暂时的太子老丈人来的痛快……
是人就知道他女儿和太子的关系,谁敢对下胡作非为?
多年以来,徐侍郎飞扬跋扈的习惯了,就算是面对沈安,他也不以为然,自己不是太子党的人。
所有对下面的任免,他也都尽可能的遵守章程规定,沈安这个巡视再狠,他刀下也不能杀无罪人吧?
有了这些作为心中基奠,徐侍郎对沈安,丝毫不畏。
“徐大人?”
沈安刚才那句话,已经说了两遍,可姓徐的还是驻足不动,这不免叫人有些火起。
“姓徐的,本官再和你说话。”
沈安冷了脸,可徐侍郎却不以为然,懒散悠闲道:“大人叫下官干什么?拿卷宗这种事,不是该那些碎催去做。”
“你就不是个碎催了?”
沈安知道他的身份,也知道这背后的关系,所以并无半点好感,一个为了自己能把亲生者舍弃出去的人。
又算什么玩意?
卑劣到极限,猪狗不如,畜生尚且不会对自己的儿女如此舍用。
被呛了一句,徐侍郎顿时怒火中烧,两只袖子一甩,哗啦作响:“沈大人,本官知道你的品阶高,凌在本官之上,可你也不能随意羞辱下属!”
“要拿东西,自有那些碎催笔帖式办事,本官,岂能假手!”
徐侍郎声色严厉,深谙双目眯成一条缝隙,似有灵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