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里面的东西可都是他日后可能用到的。
过去看守府库仓廪的兵丁,是昼夜二百八十人一班,两班倒。
半夜的时候还有五十人的一班,用来增补巡逻。
木南虽然也是将军,但手下的亲兵只有一百五十人,这会他是倾巢而出,并且还盗了百十匹战马来,一路飞驰而来。
“站住!”
他们才到仓廪门外,就看这里的守卫已经押了上来:“你们是干什么的!”
“干什么的?”
横刀立马,木南面无血色:“识相的让开去路,把仓廪打开让我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取出。”
“不然今天就是尔等忌日!”
“你!”
守卫仓廪的官员,那是王冕的亲信,也姓王,单名一个通,为了方便自己的仕途甚至还认了王冕作干爹,他比王冕还要大五岁呢。
一听这话,王通顿时心里一惊,看眼前的架势这帮人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但作为王冕最忠实的走狗,他还是大着胆子质问道:“你们怕不是不想活了!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吗!”
“这里可是朝廷的府库,肃州的仓廪,没有牧丞大人手令,或是上方金牌,私自闯入者按谋反罪论处!”
“尔等速速退去!今天这件事老子就当不知道了!”
话没说完,这会王通的部下也都聚集起来,不但刀枪出鞘,甚至弓弩也都架设上了,看到这一幕王通心中更多了几分底气。
仓廪建造本身就有防抢防盗的功能,再加上此刻大家已经都准备好了。
自然他也放心很多。
“小子,你最好回去,别以为者仓廪!”
没等他的话说完,突然一道寒光掠过,顿时王通身首异处!
木南的刀上,鲜血淋漓,一滴滴血珠溶在白雪之中,宛若朵朵红花一样绽放。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!”
王通的手下们眼见如此,虽然心中惊骇,但仍然还在坚持,同时他们也早已派人去通知王冕了,他手下不是还有几千兵丁吗。
只要这些人到来,不信还收拾不掉眼前这帮家伙。
木南心中自然明白,他也是做官的吗。
既然已经动手了,那就索性痛快一点,拖延下去避免节外生枝。
当时只见木南双目之中,烁过一道寒芒,当即挥刀而上,他这一百多个兄对虽然不全是百战余生,但也各个热血贲用,这会毫无畏惧,即便是对方数量两倍与他们,也毫无惧色。
战马奔腾,木南一马当先长刀所向,冲在第一线上。
“杀!”
他的号令就如同是雷霆一样,战马的冲击,浩浩荡荡。
而防卫仓廪的兵甲也不是吃干饭的,这会将长枪架设起来,就在等待他们的到来,事已至此双方都没有退路,但是攻守之间的关系却很有趣。
他们,可都是朝廷的兵马啊。
战马嘶鸣,刀光剑影,就在肃州仓廪外,一场前所未有的厮杀展开了,血舞如花,金铁碰撞。
飞矢似流星一样,弓弩如飞蝗一般。
只可惜这双方所面对的,都是自己人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