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替家法,我有些看不懂,麻烦你解释一下。
”萧琰则不软不硬地顶回去。
从开始到现在,萧琰一直稳如泰山,无论对方如何上蹿下跳,他只恪守一条,那就是以家规为准绳,一切依家规办事。
主动权牢牢掌握在他手上,他是家主,他有对家规的最高解释权。
他说自己被萧定峰和萧定涛冒犯忤逆了,没有人能反驳。
而冒犯家主,在萧家家规中是重罪,必须严惩,他抓牢这一条就够了。
听了萧琰的话,萧朝贵鼻子险些没气歪,但他还真是无话可说,因为家法明文规定不可用私刑代替家法。
他只要认可萧琰的话,就坐实了用私刑的名头。
“家主,你误会了,我是为了维护家主权威,所以才出手教训自己的孙子。
”萧朝贵的老脸憋得青紫,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,但还不得不说违心话,“家主英明,应该知道我没有资格执行家法,也就没有私刑替代家法一说。
”
“哦,朝贵长老的意思是,这只是一个小插曲,和执行家法无关,是吗?”萧琰慢条斯理地道。
“如果家主能网开一面,不再追究我等迟到的事,老夫感激不尽。
”萧朝贵皮笑肉不笑。
萧琰摇了摇头:“我刚才说过,国法家规,容不得践踏,否则有何存在的必要?今天我身为萧家家主,为萧家着想,必须正风肃纪严明家规,只有萧家风清气正了,萧家才谈得上有美好未来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