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家伙吃完奶睡得很香,姜妙奶水不足以喂养两个孩子,所以只能让奶娘帮忙。
怀孕时姜妙就已经从庄子上挑了几个性子温和的妇人,几个奶娘轮流帮她看孩子,也不会造成孩子对奶娘比对亲生母亲还亲的情况。
刚生产后女人的身子都会有恶露,这时候夫妻两人一般都是分床睡,可沈宴清根本就不愿意,宁愿打地铺也要待在她身边。
姜妙自然不会将他往外赶,若他表现出嫌弃她才该伤心呢。
自己拼命生下来孩子,孩他爹不心疼就罢了,还嫌弃她身上的血污,这样的男人不用等出月子,立马就可以踢了走人。
姜妙躺在里面,身旁躺着沈宴清,初夏的夜晚还没有太闷热,两人的手交握,男人的手指像上好的冷玉,摸起来清凉舒服。
姜妙白天都在睡,这会儿很是精神,手心握着他的指尖把玩。
不过想到她昏睡时的声音,姜妙开口问道。
“荀瑛被抓住了吗?她想做什么?”
荀瑛也就是桑奴,姜妙一直没将她放在眼中。
桑奴本身只是个青楼妓子,心思都用在讨好男人身上,没有太多的心眼,姜妙从一开始就预料到她不能成事,不过关乎着自己和孩子的安危,还是派了不少的暗卫盯着她。
“她想挟持孩子离开,拓跋明戈还有人在京城接应她,如今她已经全招了。”
说起这个事,沈宴清的脸色就黑成炭。
他才知道,那拓跋明戈竟然对姜妙存着那种心思。
想用孩子来要挟姜妙嫁给他?
呵!多大的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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