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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迷时的那些梦还历历在目,黎月瞪着凌果,“别以为你是我朋友你就能胡说八道,诅咒我儿子!”
一定是凌果不会说话,一定是凌果说错了!
云屿是她最健康最开朗的孩子,是哥哥妹妹的开心果。
他怎么会......
凌果沉下头,默默地抹了一把眼泪,“黎月......”
她抽泣着,“大家都说要瞒着你,但是我觉得纸是包不住火的。
”
说完,凌果抬起头来,一双眼睛红肿地和刚摘下来的桃子一样,“黎月,云屿他......不在了。
”
黎月只觉得脑袋“轰”地一声。
她开始耳鸣,开始听不清凌果后面说了什么。
满脑子都是凌果说出来的那五个字:
云屿。
不在了。
云屿......不在了......
不可能......不可能!!!
云屿那么健康那么开朗阳光又聪明的孩子,怎么会!
“你骗我,你骗我,你在骗我!!”
她捂住耳朵,疯狂地哭嚎着,“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!”
女人手上挂着的吊针被她扯开,鲜血从手背上滑落,染红了她身上的蓝白病号服。
黎月像是疯了一样地从床上爬起来,不管不顾地起身朝着外面跑去:
“云屿一定还在国外的那个训练营!”
“我去找他!我要抱着他给你看!”
“果果,你还没见过我的云屿吧?他长得可帅气可好看了!”
“黎月......”
凌果从病房里追出来,拼命地想追上黎月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她这个已经休养好了的女人,却根本跑不过黎月这样一个昏迷了一周多的病号......
黎月跑到了电梯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