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徐子文都通过了盛京书院的考试,沈宴清因为拜了魏老为师,书院的先生们虽然眼馋他的才华,也不敢跟魏老抢人,毕竟那可是皇上的老师。
徐子文学问不如沈宴清,勉勉强强才考进来,他也不奢望能拜入名师门下,只盼着在书院学点东西就知足了。
盛京书院包食宿,每月的束脩就要十两银子,能读得起书的家里都是不缺钱的,更别说京城遍地是豪门,书院的学子随便拎出来一个都可能是哪个大官的儿子。
沈宴清这个乡试榜首和徐子文这个芙蓉镇首富之子在京城泯然众人,没有人把两个小喽啰放在眼里,沈宴清也不在意,他本身就是不喜被过多关注的人。
两人把行李搬进来,盛京书院的宿舍也是两人间的,按照成绩排名,沈宴清的临铺床上都是空的,显然没人住,徐子文一屁股坐在床板上,满脸羡慕的说道。
“这屋子只有你一个人住,不然我搬过来跟你一起,反正咱们也同床共枕两年了,乍一分开还有些不习惯呢。
”
沈宴清一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薄唇轻启,“不用。
”
他自己一个人很习惯。
徐子文嗷的一声后仰,作出一副心碎受伤样子,他本来也就是随口说说,毕竟有书院的规矩在,他们也没法随便更换寝室,但沈宴清的态度还是伤害到他了。
“哼,既然你嫌弃我,那嫂子寄来的包裹你就别想要了!”
他眼神得意,果然沈宴清身子僵住了,他眼里划过懊恼,“拿来!”
“你求我啊!”徐子文自觉拿捏住他的软肋,整个人嘚瑟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