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因为这事,徐子文还埋怨过皇上,沈宴清一个文弱书生,独自一人闯进镇江府不是去送命吗,还好那群暴民还有良知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
徐父想的更复杂一些,朝中那么多人,皇上不派其他大臣去,唯独派了沈宴清,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深意?
尤其镇江府地处要塞,是京城的咽喉,对京城至关重要,以前都被柳丞相一派把守,现在是不是想趁机收回来.……他们现在捐粮食还能卖个好,在皇上那留下个好名声。
他的思绪如同脱缰野马一样完全跑偏,但心里已经做了决定。
“这个忙我们帮!徐海,你带着子文去铺子里搬粮食,尽快送到镇江府去。
”
“是!”徐管家领命。
“少爷,跟老奴来。
”
“好嘞,爹您这次可真是英明神武,我替沈兄谢谢您!”
徐子文耍宝似的对着徐父拱了拱手,徐父被他逗得眼里都是笑意,但还是憋着不露出来。
“贫嘴滑舌,赶紧滚去忙正事!你要是有沈状元一半能干,也不用劳烦老子操心!”
“嘿嘿,这不是爹太厉害了吗,不过虎父无犬子,您就瞧好吧,儿子保管把这事办的妥妥帖帖。
”
徐子文目的达成,被他爹训了也不生气,脸上笑嘻嘻的。
“赶紧滚!”
“得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