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姨娘绝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出现。
果然大夫把完脉从桑奴房里出来,他老脸紧皱,下巴上的胡子都被急的揪下来几根。
“回夫人的话,这孩子受母亲影响,虽然平安生下来,但身上带了胎毒,恐怕.……”
他摇了摇头,叹息一声。
那样的剧毒就连成年人都抗不过去,更别说一个刚出生的婴儿,大夫就差对赵姨娘说给孩子准备后事吧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赵姨娘极力压抑住内心的狂喜,脸上的表情却忧心忡忡。
“大夫有法子解毒吗?”
赵姨娘问完,姜越也望过去,他腰间带着佩剑,乌黑的剑鞘配上他那张冷脸,天然就让人恐惧。
大夫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,咽了咽口水。
“老夫才疏学浅,无……无法。”
他连桑奴的毒都没法解,更别说一个孩子了。
房里的桑奴痛得惊醒过来,她的声音凄厉,身体里的剧毒在脏腑中横冲直撞,桑奴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被绞碎。
姜越拔出剑搭在大夫脖子上,那张冷脸像极了姜柘,让大夫望而生畏。
“救她!”
“大爷,我救不了啊,夫人中的毒怕是西域传来的,边关根本没有解药……”
大夫小心翼翼的避开刀刃,都快给姜越跪下了,他当初为何要接下这单生意,像这样的权贵人家,治不好病大夫被砍头的比比皆是,他虽然年纪大了,但他还不想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