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到沈宴清的话,他先是开口称赞了几句。
“沈大人不愧是心怀百姓、爱民如子的好官,马某惭愧。”
“马大人谬赞,粮食收成关乎百姓根本,咱们既然入朝为官,自然要将百姓的利益放在心上。”
“沈大人说得对,秋收在即确实该重视。”马良骥顿了顿,继续说道。
“只是江南夏季雨水一直较多,今年虽然下雨持续时间长,但雨量与往年相比是下降的,今日雨已经停下来,等过几天水位下去,庄稼地里的水就能开口子排出来。”
他任扬州知府已经十几年,对江南的情况不说了如指掌,但也是知悉一二,所以对沈宴清所说的情况他虽重视但也没太恐慌。
可沈宴清听完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,他觉得马良骥的想法过于乐观。
“大旱之后会有洪水,前两年旱灾,今年雨水又淅淅沥沥下个没完,天色也没有转晴的趋势,子晏担心会出现水灾。”
因为忙春种他看了不少的农书,对天象也涉猎一二,江南的雨今年和往年相比下的确实不多,但因着前两年北方大旱,沈宴清不得不重视。
如今大燕朝沉疴已久,南方作为大粮仓,若今年也受了灾,那大燕朝的百姓没有三年绝对缓不过来。
“真的会成灾?”
马良骥半信半疑,但沈宴清去年刚重建镇江府,他有赈灾的经验,又在户部待了一年,马良骥下意识就信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