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刚睡着就被胸口的心悸给疼醒。
心尖的肉像被人掐着,柳如烟疼的额头冒冷汗,身上像水洗过一般,喘不过气来。
她隐隐觉得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,这个疼痛就是给她警醒。
“娘子,您又梦魇了?”
秀儿听到她的惊呼声,从外间进来,点起床边的灯,看到她的模样秀儿吓了一跳,连忙取出帕子给她擦汗。
柳如烟眼神带着惊惧,一把抓住秀儿的手,有些急切的问道。
“秀儿,你说沈宴清会不会娶我?他一定会的对不对?”
“娘子?”
秀儿被她吓到,手腕被抓的生疼,却强忍着不敢抽出来。
她知道自家娘子想嫁给沈宴清想魔怔了,但这个问题她怎么答得出来。
“沈郎君肯定会娶娘子的,毕竟娘子长相家世都是一等一的,他傻了才看不上您。”
“你说的对,只要娶了我,爹就给他升官,他以后是要做首辅的人,定不会拒绝!”
柳如烟似被秀儿说服,嘴中嘟囔着,秀儿听到首辅身子微微一顿,看她家娘子的眼神都带着疑惑。
沈宴清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郎中,离首辅十万八千里,她家娘子怎么就这么确定他会上位。
秀儿心里不解,但这些日子她家娘子嘴里的疯话越来越多,秀儿还以为她是在发癔症,心里也没有在意,但柳如烟已经等不及,想要快点见到沈宴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