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”
周亚皱眉:“我怎么没听说过?”
秦雅菲冷哼:“你又不是帝京人,家有老人长辈,在一月内结婚,也叫冲喜,以免家中老人有事,帝京人特别迷信这些,周亚,明天,我就要看到苏卿的尸体,亲眼看见。
”
秦雅菲对苏卿的恨,已经浓烈到几世都无法消散的地步。
“好!我答应你。
”
……
帝京。
陆家老宅。
苏卿哄睡了孩子后,在房间里没看见陆容渊,她找了一圈,在后院找到。
陆容渊手拎着一瓶酒,坐在葡萄藤架子下,一个人喝闷酒。
陆容渊的脑袋上还缠着纱布,是之前跟雄狮对战时留下的伤。
清冷的月光下,陆容渊的身影看起来孤清又落寞。
“怎么了?”
苏卿走过去,在陆容渊身边坐下来。
“卿卿,妈给我们筹备的婚礼…把所有的都弄好了,可唯独,她无法亲眼看到你穿上婚纱了,喝上儿媳妇的茶。
”
陈秀芬在生前,一直筹备两人的婚礼,没让两人操心,事无巨细,都是陈秀芬一人亲力亲为。
陆容渊的眼睛湿润了,他仰头喝了口酒,压着心底的悲痛。
陈秀芬去世后,陆容渊这还是第一次在苏卿面前露出自己的悲伤。
他是家里的顶梁柱,上有老下有小,作为男人,他没有资格去悲伤。
苏卿心酸酸的:“陆容渊!”
她陪着他一路走到今天,两人嘻嘻闹闹,磕磕碰碰,她从一个被秦素琴跟苏雪打压,被楚天逸抛弃的可怜虫,到现在成为人人羡慕的陆少夫人,这一切都是陆容渊给的。
他总是给她糖吃,没舍得让她尝一点苦。
他给足了她全部的信任。
苏卿俯身,吻了吻陆容渊的额头,抱着他的脑袋,靠在自己的怀里:“只要一家人好好的,妈她在天之灵,也一定是为我们高兴的。
”
陆容渊抱住苏卿的腰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闭上眼睛,享受这一份宁静。
可最终,这份宁静被一个电话打破。
是暗夜信息部打来的电话,陆容渊不得不接,通完电话后,陆容渊的神情凝重了几分。
苏卿问:“老公,怎么了?”
“天狼被人整合了。
”
“整合?”
苏卿很诧异:“是吴亦龙还是梁云雷?”
陆容渊摇头:“都不是,一个我暂时都摸不清底线的人,也没人见过对方的真面目,只知道这人很年轻,能将一盘散沙的天狼整合,这人,不容小觑。
”
陆容渊更担心的是,谁会去接手一个要解散的天狼?
“厉国栋这次别想出来了,天狼几十年的根基,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瓦解,天狼好歹还是一块肉,想吃它的人怕是不少。
”苏卿挽住陆容渊的手臂,说:“无论谁整合了天狼,只要厉国栋在里面关着,也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。
”
“卿卿说得对。
”陆容渊弯了弯嘴角:“天狼如今改名,叫王牌,可能真像你说的,只是被一个觊觎天狼残余势力的人整合了,道上几百上千个组织,王牌想崭露头角,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