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马车里，龙浅跪坐在夫人身旁继续给她做推拿。
夫人呼吸均匀，睡得香，看起来又好转了不少。
楚小哲跪坐在龙浅身旁，一瞬不瞬地看着夫人。
等确定夫人没有因为马车走动而醒来，她才看着龙浅，低声道：“仙女大夫，你好厉害啊！”
“以前夫人坐马车很难入睡的，没想到现在能睡得这么香。”
“车轮子被你做了改造，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摇，你太厉害了！”
“这是什么手法？能治疗夫人的心疾吗？仙女大夫，你可不可以教教我？”
“叫我浅浅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龙浅侧头看了一眼。
小丫头十四五岁的模样，皮肤吹蛋可破，五官精致，也是一个美人胚子。
“我叫小哲，今天十五岁了。”楚小哲抿了抿唇，“浅浅你呢？你几岁了？”
龙浅嘴角微微一扬，收回视线：“十六。”
“那我可以喊你姐姐吗？”楚小哲挪了挪腿，又靠近龙浅几分。
“可以。”龙浅点点头，“你家夫人究竟怎么回事？她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。”
楚小哲听闻，咬着唇，眼眶又红了。
“嗯，夫人的病已经很久很久了，要不是一直在治疗，她恐怕……”
“浅浅姐姐。”楚小哲轻轻拉上了龙浅的衣角，“你能想办法救救夫人吗？”
“我们能想到的办法都试过了，但夫人的情况还是不见好转。”
“大夫还说……”楚小哲一咬唇，眼泪又不争气滑落。
“其实大夫说过，夫人她……随时都会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