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观察到旁人的种种情绪。

  “……我看到什么都好奇。不过，好奇感一点点消失。”云乔叹了口气，“我真怕自己过几年会重新觉得生活枯燥无味。”

  “那到时候再招几个艺人？”

  “娱乐圈也就是那么点事，重复来去，也没意思了。”云乔道，“先玩几年再说。”

  莺莺握住她的手。

  她又问了问瞿彦北，“那个人怎样？他有什么异常吗？”

  云乔的表情黯淡：“没有。”

  “你自己先失望了。”莺莺道，“这段日子，你没有跟他接触过吧？”

  云乔沉默片刻。

  她轻轻叹气：“他不像兰廷。兰廷从来不是那样的。瞿彦北……怎么说呢，他其实有点像二哥。

  我知道他喜欢我的容貌，人族很容易喜欢我。但他克制得很好，有时候看他的言行，我都错觉自己在他眼里毫无魅力。

  但他在我身边时，心跳得很快。他太过于隐忍，跟二哥特别像。看到他，我不仅仅会失望，还会想起二哥而难过。”

  莺莺不再说什么。

  她轻轻拉着云乔的手：“你已经活了很多年，见过很多事。云乔，你什么都可以处理好。”

  云乔忍不住笑：“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，你还哄孩子似的逗我。”

  莺莺：“对，你是大人了。”

  云乔：“……”

  和莺莺聊过了瞿彦北，导致云乔回去的飞机上，一直在想瞿彦北的种种。

  瞿彦北给她发过两次微信，她忙忘了回。因为他也没什么事，除了问她在做什么、在不在燕城。

  待她在燕城降落的时候，接到了瞿彦北的电话。

  “你在家吗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