葬岗,还是外面的亲人,谁知道呢。
洪天祥冷笑:“就算想要通融一下,你也得拿出资本呀。”
他象征的搓着拇指和食指,“要好处”三个字都恨不得刻画在脸上。
这种腌臜之地,谁不是敬而远之。但是所以但凡在此有点地位,那就相当于老大。
没人管,乱相就见怪不怪。
那人撇着嘴,不情愿的掏出几枚铜板,“这是孝敬您的。”
洪天祥掂量着,显然不太满意,但没有拒绝。
其目光落在其他人身上,目的很显然。
懂事的人已经开始送钱,没钱的也只能干瞪眼,干着急。
陈晓摸着怀中的玉镯,还是皇后赏赐。
皇后的东西,可不是几个铜板就能衡量的。反正他又不是真太监,何必便宜了洪天祥,不就是干点活嘛!
在宫里混,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。
钱得花在刀刃上!
毫无悬念,陈晓被分配了个挂灯笼的活。
只不过灯笼要挂在树上,曲径两侧,大树高耸。除了一架高梯,也没有过多的安全措施。
活不算累,绝对是危险,尤其是对于一个刚“阉割”的太监来讲,无异于雪上加霜。
“兄弟,你是得罪他了吧?洪公公重利,你还是想想办法吧,否则肯定会被折腾死的。”
旁边好心的太监提了两句。
陈晓也不在意,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日后谁折腾谁还不一定呢。”
他提着灯笼,利索地往梯子上爬。
有了金钟罩的基础,他身体素质比之前好了数倍,这活不在话下。
下面帮忙的太监盯得目瞪口呆,不自觉滚了滚喉咙。
这健步如飞的样子,真的是刚阉了的太监?
只是摇头感慨:“这么好的身体却做了太监,可惜了……”
陈晓也没想到,活不算重,但工作量大。
死洪天祥,为了折腾他,原本几人合作,最后将重担全都压到他一人头上,这得干到猴年马月!
好不容易熬到晌午,他才得以歇会儿去吃饭。
昨日还鸿鹄之志,今日就被现实无情地抽了巴掌,陈晓心里苦。
去吃饭的路上,竟然还被人搞偷袭,疲惫的身躯被人骤然一拽。
“谁,谁想害我!”
抬头一看,居然是莲雾,他才松了口气:“哎哟我的好姐姐,怎么是你。
吓我一跳,还以为洪天祥那个老鳖孙又来找我麻烦。”
不就是不给好处吗?也不至于那么针对吧。
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帅?当真是嫉妒使人面目全非。
莲雾双手抱怀,鄙夷的盯着他:“真是没用,被一个老太监欺负成这样,真不知道陛下如何看重你的。”
“你是背靠大树好乘凉,哪里知我苦?”
“有事就说,没事我还赶着吃饭,晚一步连锅底都蹭不上。”
干了一上午,他是真饿。
要不是莲雾是女帝的人,他准得开溜。
“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子,等会自有你大饱口福之时,先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莲雾带着他绕路,巧妙的避开旁人,来到一处水汽氤氲的莲花池。
周围空荡无人,她开口:“脱衣服,沐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