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花正着急想不出词来形容,闻言不假思索脱口而出:&ldo;当然是男女之情的关系,像夫君和娘子那般!&rdo;
说完,她气呼呼的又补了一句:&ldo;对,就是这样!和昭仪姐姐怎能是一样!!&rdo;
气哼哼的想,今夜万岁爷怎么好似不讲道理了,她这方面尤其嘴笨,都不知该如何描述了。
皇帝听后,脸色如冰雪消融一般柔和下来,眉宇间星辰点点满是柔情笑意,嘴角止不住的上扬。
他要的就是如此,要的就是在他的小妃嫔心中的独一无二,与众不同!
两人尽管已经互表心意,他还是不满足,想要贪心更多,确认更多。
听到她如此承认,他心满意足了,情不自禁凑过去想亲亲她。
莲花推开皇帝的脸,撅起嘴气咻咻的,男子无理取闹起来,怎么也如此难缠,还没脸没皮的,哼。
皇帝心里舒坦了,徐榕英怎么说都是外人,他和囡囡才是自己人,外人间是该礼尚往来,将欠的人情还清。
他攥着拳放嘴边咳了咳,放下手点了点头说道:&ldo;如此,朕明白了,那便送。&rdo;
莲花撅着嘴,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那眼神分明在说她不太相信,万岁爷能这么快就好,不会再闹了。
皇帝有些不自在,整了整神色,正直的说道:&ldo;理应如此,朕与你本为一体,你要送,朕便支持你,与你一道还了这份人情。&rdo;
莲花瞪大眼睛,不是听得很懂,万岁爷说的与她一道还人情是什么意思?
皇帝很真诚的接着道:&ldo;朕明日便命人挑些物件赐予徐昭仪,替你还了这情,你近日实在太累,朕心疼得紧,便先歇一歇,如何?&rdo;
莲花听着感觉不对,她咬着唇犹豫的说:&ldo;也不必的……&rdo;是她要送来着。
她想不太清楚,明明是她要送礼给昭仪姐姐,怎么到万岁爷赐东西了?
皇帝剑眉一竖:&ldo;怎么,方才不是说与朕算不明分不清的,现下你要还情,朕替你去还,怎么就不必了?&rdo;
&ldo;哦……&rdo;莲花总感觉不对,算了,想不明白就不想,总而言之:&ldo;那等我做好了桃木剑,一道送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他的小妃嫔怎么学精了,不好蒙了。
皇帝见还是没让她摆脱这个想法,罢了,送便送吧,只是:&ldo;你亲手做的东西,朕也想要。&rdo;
&ldo;哦……&rdo;莲花点点头,这不是什么大事,当场答应下来:&ldo;好,爷要喜欢,我一并做了送您,桂花酒我酿了好几坛呢,等好了挖出来请您饮,只是桃木剑要等一等呢……&rdo;
桃木剑这回弄是弄了几块板子,只是有些品相不好,是她拿来练手的,回头还不知成品如何呢,所以这个得看看。
皇帝心里妥帖了,仔细一想又不好,这最终累的还是他的小妃嫔。
何况他不甘心,一个外人有的东西再送与他,他有些不得劲。
想起一事,他眼神变得幽深起来,斟酌着缓缓开口道:&ldo;朕要些不一样的,只属于朕的。&rdo;
独一无二的,只能他可以做的,谁也不会有的。
莲花看着万岁爷的眼神变得深邃,想要把她吸附进去一般,不由自主的问道:&ldo;什么?&rdo;
皇帝靠近她,在她耳边呼着热气,慢慢的,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:&ldo;朕想看你换新衣裳,一件一件换……&rdo;
莲花脸&ldo;腾&rdo;的一下烧起来,娇羞的的垂下头。
她听明白了,万岁爷说的是这几日送来的新衣裳,让她在他面前一件一件穿给他看。
这个大流氓,前两日将衣裳摆到她眼前,那会儿她神思不属没多想,每件拿起来和他比了比划,便干别的事去了。
原来他想的是这回事呢,简直,简直,不知羞!
皇帝充满磁性的声音又响起:&ldo;嗯?&rdo;
看他小妃嫔的模样,他便明白了她知道是什么意思,这些时日的调教卓有成效。
他还记得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换衣裳的情景,那般美景,想起心头就火热,此时恰好良辰不可辜负。
莲花又羞涩又有股无以名状的感受,心头扑通扑通跳,微不可察的点点头,几不可闻的&ldo;好&rdo;了一声。
皇帝大喜,他的囡囡就是如此善解人意。
这夜剩余的良辰便在皇帝的指挥中度过:
&ldo;囡囡,小衣也换一换罢。&rdo;
&ldo;……爷,这样可以了么……&rdo;
&ldo;还不够,朕来帮你……&rdo;
&ldo;囡囡真美……&rdo;
夜色醉人,灯火氤氲。
第二日休沐日,皇帝一脸饕足的坐在窗前,闲适的握卷看书,等他的小妃嫔起床。
昨夜闹她很晚才睡,让他过了个瘾,先是饱了眼福,后实在忍不住,便让她用手帮他……
方才他的小妃嫔睡眼朦胧的爬起来,想要忍着困意起床,说是嬷嬷还等着她用早膳呢,被他劝了回去,让她再睡一会儿。
齐嬷嬷那头他早传旨过去,让嬷嬷自行先用早膳,所以他的小妃嫔不必顾及什么,睡到自然醒便罢。
最近这几日他的小妃嫔确实太累了,虽说有齐嬷嬷盯着她,可精力高度集中,精神上也会累,让她放松放松。k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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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上三竿,床上终于有了动静。看書溂
莲花做起来,如往常一般习惯性摸摸旁边,万岁爷已不在。
她满足的伸了个懒腰,呼了口浊气,太舒服了,浑身筋骨前所未有的松快。
她好似有些时候未睡懒觉了,果然睡懒觉就是舒服。
&ldo;醒了?&rdo;一只白皙修长,骨节分明的手撩开帐子,一个面冠如玉的男子印入眼帘。
莲花惊喜道:&ldo;万岁爷,您怎么在这,没有早朝吗?&rdo;
早上迷迷糊糊间似乎有听见万岁爷的声音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