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听说一通知就收回房子的,这也太快了。”她不信,她就觉得这事与季北奕有关。
不过,她都不确定昨天看到的那个男生是季北奕呢,都没说过话,只是看着象季北奕,但是倘若真是季北奕的话,他看到自己不可能不打个招呼吧。
此时的喻色又觉得那个男人可能不是季北奕了。
那如果不是季北奕,墨靖尧还是要把那个小区拆迁的话,那也太......太那啥了点。
变态。
太变态了。
墨靖尧又默了一瞬,随即道,“当时买那套公寓的时候有点急,只想着挨着南大你上学方便就好,但是听说那个小区的位置不好,以后是行刑场,很多业主也是跟我一样搬进去才知道的,然后就强烈要求开发商赔偿精神损失费,再加上房屋出现质量问题,干脆就拆迁了。”
“拆迁后再在原地盖住宅,那性质也一样呀,也还是行刑场,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吧。”喻色皱起了眉头,越来越不信墨靖尧的这套说辞了。
这男人有多喜欢喝醋,她是深刻感受过的。
比醋坛子还醋坛子。
“这次拆了后不是盖住宅了,不是说了嘛,是南大收回去扩建校区了。”
喻色挠挠头,瞧瞧她这脑子,果然是一孕傻三年,这才怀孕没多久就傻了,墨靖尧的确是说过要扩建南大的。
“那怎么不扩别处?”她还是不相信。
“扩了很大一片,这也是市里的决定,一座城市想要发展,没有一所一流大学总是一个短板,一流大学代表着一座城市的门面,而一所一流大学,无论是软件还是硬件,都要拿得出手,都要达标。”
喻色撇了撇嘴,“行了,不说这些了,你就说我们接下来要住哪?总之我不想住半山别墅那边,太远了,我早上起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