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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爸妈’两个字出口,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。
要是爸妈以为她出事了失踪了,这一刻一定很伤心,一定在满世界的找她。
女佣抿了抿唇,她只是这样随意问一句,因为身为女人的她觉得一个女孩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家人吧,所以就这样问了。
但是她真不知道这个女孩与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,以至于让她一口东西都不肯吃的以绝食在抗议着什么,她也更不知道这个女孩家里现在正在发生什么。
见女佣没说话,杨安安急了,“是不是我爸妈一直在找我?”她坐了起来,一把揪住女佣的衣领,下手的力道很大,胳膊肘一下子撞到了女佣手里的托盘。
“哗啦”一声,女佣手里的托盘掉落在地,一地都是狼藉。
“我......我不知道。”女佣有些慌了,只得实话实说,不然她要是撒一句谎,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回。
“他知道是不是?”杨安安还秋着女佣的衣领,只是几天的功夫,她瘦了很多。
眼窝深陷,衬着一双大眼睛更大了。
可这双更大的眼睛里面,此时全都是泪与慌乱与担心的混合。
她口中的他,女佣明白是指谁,想到那个主人,她身体颤了颤,绝对不敢说出与那个男人任何有关的语句,“我不知道。”
就算是知道她也不敢说。
更何况,她是真的不知道。
“他在哪?客厅还是书房还是哪间卧室?你带我去。”杨安安已经跳下了床,就穿着睡衣推着女佣带她去见孟寒州。
她居然把爸爸妈妈给忘记了给抛诸脑后了。
她现在就想知道爸爸妈妈怎么样了。
“先生在......在书房。”这件事,女佣敢告诉杨安安。
看先生的意思是很想这个女孩子醒过来的吃一口东西的。
不然,也不会命令她时不时的进来劝一次女孩吃东西。
那应该就是在意这个女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