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坚看了一眼康老问道：“康老，这小子是潘家园摆摊的老板？”

  康建林微微点头，这小子他曾经见过几次：“他的确在潘家园卖东西。”

  孙坚打量了小老板几眼，指了指一旁的陈凡问道：“这位老板，这位先生是不是在你店里买了点东西？”

  听闻，小老板看向了陈凡。

  “对，他们刚才是在我这里买了一个天珠。”

  小老板似乎明白了什么，连忙又说道：“这位老板，我那天珠是从外面收来的，我也不知道是假的，要不您那一万块钱我退给您，咱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，行吗？！”

  看到陈凡等人依旧沉默不语，小老板的脸色更慌了。

  “老板，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，我真不知道那天珠是假的，也不知道您是康老的朋友，是我有眼不识泰山，您就饶了我这次吧，更何况，古玩这一行，原本赝品就多，我也是被别人坑了啊！”

  小老板越说越惨，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。

  看到这一幕，周围众人一阵的目瞪口呆，这显然是把陈凡当成找康老维权的客人了。

  “少在这里装蒜，说，你是不是早就认识这小子，你那天珠，是不是早就准备好的！”孙坚一指小老板，冷声呵斥道。

  小老板懵了，一脸不知所措的回应道：“我，我不认识他，什么早就准备好的？”

  就在这个时候，陈凡突然开口：“你那天珠是真的，他们以为我和你串通好的，你才将这天珠卖给我。”

  还没回过神来的小老板，瞬间人更懵了。

  满脸难以置信的转身看向了陈凡，一字一顿的问道：“你，你说，说，什，么？！真，真的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