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遭遇了怎样的心理煎熬,他每次面对自己的妹妹茵茵时,是怎样的痛,他看着柳璎珞和苏城生下的陆子羡时,又是怎样的伤,他停留在原地日复一日在等待时,又是怎样的孤寂,经历过多少漫长的黑夜和绝望?
这场心疾就像是疯狂生长的黑色之花,身体的疾病可以治愈,心疾,却无药可医。
陆司爵就是这样一步步的走到了自己的终点。
现在等到了柳璎珞,他刚才问,你,爱过我吗,只等来了柳璎珞那一句我的答案没有变过,从未!
叶管家双眼红红的看着主位上的陆司爵,他逆着光而坐,脸上的神色让人看不清,“先生,那夫人,你打算如何?”
叶管家太清楚了陆司爵这个男人了,柳璎珞是他最大的偏执,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放开的手,如果他死了,打算将柳璎珞如何?
说到这个问题,陆司爵抬头看了叶管家一眼,他缓缓将薄唇勾出了一道漫不经心的弧线,低声吐出了四个字,“殉葬,如何?”
殉葬?
这两个字让叶管家一滞。
“我找了她这么多年,好像我一生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花在了她的身上,她现在还很年轻,跟以前一模一样,逗一逗就会羞愤脸红,我不想将这样的她留给别的男人,我的女人,别人都不能染指半分。”
“她这么多年都在逃,哪怕现在回来了,我也能感觉到她努力的在跟我划清界限,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呢,我想让她一直陪在我的身边,生同眠,死同穴,这样她就永远逃不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