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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着有手感。
闵姜西抬眼,无声恐吓,秦佔勾起唇角道:怕你被台风刮跑了。
闵姜西低头喝了口粥,小时候北方沙尘暴也没说把我刮跑。
秦佔说:过几个月就是台风多发期,去年你来深城的时候,台风都过了,今年要小心,别乱跑。
闵姜西铮铮铁骨,向来是她照顾别人,包括闵婕在内,也是她打电话回家,告诉闵婕要怎么样怎么样,突然某天有个人对自己体贴的无微不至,她很不适,不适就会嘴硬,我为什么要乱跑,又不是兔子。
秦佔笑道:有你这样的兔子吗,人家是兔子急了也咬人,你是急不急都要咬人。
闵姜西看他,嫌弃我
秦佔回视她,我是嫌弃自己,脾气这么差的兔子都不喜欢我,可能我自身有问题
他一本正经的提出质疑,闵姜西猝不及防的戳中笑点,直接露了笑模样。
秦佔见缝插针,你不对外人笑可以,对我不要吝啬,我喜欢看你笑。
闵姜西闻言,收了笑模样,低头喝粥,一口,两口,三口…不抬头。
秦佔习惯了,不仅要把她的话反过来听,她的一些表情也要倒过来看,看久了,连她恼怒的模样都那么的赏心悦目。
吃完早餐,她抽空进主卧又刷了次牙,出来时秦佔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,聊的是这次去夜城的事宜,有关铭誉国际夜城分校建立。
秦佔不想耽误时间,等我过去再说。
挂断电话,他抬眼看闵姜西,伸手拍了拍身旁空位。
闵姜西走近,出声问:不会有问题吧
什么问题
你去年在夜城打了张扬。
秦佔道:你还记得他的名字。
闵姜西噎了一下,他的脑回路就不能跟正常人一样。
坐在距离他一人远的位置,她出声说:张扬他爸是教育局局长,你去夜城办学校,必须要过他那关。
秦佔说:连自己儿子都教育不好,有心找我的茬,不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局长还要不要继续当吗
闵姜西替他担忧,秦佔起身挪到她身旁,拉着她的手,明知故问:担心我那你跟我一起去夜城。
闵姜西道:有事给我打电话。
秦佔突然乐出声,闵姜西知道他在笑什么,面不改色的说:不用嘲笑我,我有自知之明,你办不了的事我也肯定办不了,但关键时刻我还能当证人,如果张家因为去年的事为难你,大不了上访。
秦佔一眨不眨的看着她,眼底除了笑意之外,还有毫不掩饰的欢喜,抬手摸摸她的头,淡笑着说:没事,向来只有别人求我别找他们的麻烦,没人会上赶着找我的麻烦。
闵姜西没出声,秦佔看了眼腕表,你要去公司了吧,我走了。
闵姜西心底顿生不舍,秦佔张开双臂,不抱一下要有好几天看不见我。
闵姜西屏气,倾身向前,双臂刚绕到他背后,秦佔突然用力抱紧她,腰身一扭,将她按在沙发上,闵姜西不等出声,他的唇已然压下,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,比之前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