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江冷身体的弟弟韩叙都不知去向了。
面前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保护自己的,不过是厉景川派过来的一个保镖而已。
她凭什么要求一个陌生的保镖,会跟自己上演一出自己曾经和江冷情侣之间的对话?
是她想太多了,是她异想天开。
想到这里,女人深呼了一口气,转头看向身边的陈唯: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陈唯顿了顿,这才连忙转身,做了个请的姿势,带着凌果大步地朝着艺术展里面走去:“凌果,我们一进门就去画展那边,我给你看看那幅画。”
“我真的觉得南浔大画家画的那个人是你......”
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越来越小,听着陈唯的声音越来越远,黑衣人终于皱了皱眉,转眸挽起了自己手臂的袖子。
男人黑色衣服下面的手臂皙白干净,上面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,正在不停地往外流着鲜血。
他从凌果给他买的袋子里面取出纱布,紧紧地咬在嘴里,开始用酒精给自己消毒。
头顶的大太阳和手臂上剧烈的疼痛,让他额上的汗水如雨水一般地落下。
男人上身的卫衣逐渐被汗水湿透。
可即使这样,他还是没有选择摘下帽子和口罩,依然保持着蒙面的状态。
半晌,在剧烈的疼痛过后,男人深呼了一口气,用绷带熟练地将自己的手臂包扎好了。
他将一切都收拾好,双手撑着身体,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休息。
这时,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他拧眉接过:“景川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