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在胡说什么?”
一旁的郑青也没想到,厉景川一回来就要和厉归墨断绝关系,一时间也有些乱了阵脚:“是啊,景川。”
“你既然收到我们的请帖了,也选择回来了,就应该和大家一样,好好地参加我们的婚礼,祝福我们能够找到幸福。”
“为什么一回来就要在这类说这个?”
“是啊,多不吉利!”
听到郑青站在自己这边说话,厉归墨瞬间有了底气。
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身后,轻轻地抓住女人的衣袖,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地昂起头来:“今天是我们的婚礼,有什么话,也要等到婚礼之后说吧?”
“等我们办完婚礼了,咱们父子再好好坐下来把话说清楚好不好?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厉景川勾唇,冷漠地看了厉归墨一眼,又转头看向台下的众人:“或许各位都听说过,我厉景川是个没有母亲的孩子。”
“我母亲的死,当初厉归墨先生对外放出的话,是她死于难产。”
“从小到大,我不但没有母亲的关爱,也不敢随随便便地提起母亲,因为我一提起母亲,厉归墨先生就要对我打骂,说我是扫把星,如果母亲不是为了把我生下来,就不会难产而死。”
“因此,在我过去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中,我一直以为,我的母亲,就是因为我而死。”
“我心惊胆战地生活,不敢和别的孩子一样哭闹撒娇,不敢说我要妈妈,因为我觉得我是个罪人。”
“直到......”
男人转头,眸光冰冷地看着厉归墨:“直到我知道,我母亲的死,和我并没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