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，她曾想过，她娘处境也不好，虽然真正的情况和她所想的不一样，但她娘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护她。

  若是没有娘……她大约活不到现在。

  “我……。”拂灵看着大帝，问道：“你一开始就打算让我做容器？”

  “你既然看了凤灼的记忆，就该知道，容器一说只是为了让凤璃安分点。”男人看着拂灵，淡漠道：“你的出生是个意外，但你并非因容器之说而生，若不是凤璃那段时间见凤灼和凤沉接连带着兽出世，不会那么折腾。”

  “凤灼和凤沉接连出世，凤璃担心他们两人此后联手召回灭世，所以做了许多事，她奈何不了凤灼和凤沉，唯有要挟我，但她也清楚，我不会帮她对付凤灼和凤沉，她心中不甘，因此一直在折腾，为了安抚她，我才会将容器一说告诉她，那个时候，我也没想到你们会到来……”说到这里，男人看着拂灵，眸色深了许多，若当年能提前知晓半年后会发生的事，他不会将容器一说告诉凤璃。

  只要不将容器一说告诉凤璃，即便他有了孩子，凤璃也不敢轻易去死，他可以保全两边，但当年没能提前得知……

  正因为没能提前得知，他才会在之后强行查看拂灵的命运，正因此如此，才会在命运之中看到她与凤灼相爱……

  “拂灵，你是我的女儿。”男人看着拂灵，道：“如若可以，我不希望你变成容器，但你是唯一能救月儿的人。”

  “凤灼……”拂灵没反驳大帝说的话，转而道：“为什么那么对凤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