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灼道：“哪两种可能？”

  “第一种，魔神诞生的时候动静的确很大，但很久远……远到十方界混乱的时代。”

  十方界混乱，那种时候，哪里出现大动静在他们看来很正常，没什么奇怪的，所以不知道一次大动静中出现了魔神。

  “阿灵，第二个呢？”

  “那就是降世不完整。”拂灵看着凤灼，道：“简单一点来说就是降世之时出现了某种问题，因为那种问题才一直悄无声息。”

  “阿灵偏向哪一种？”凤灼问道。

  拂灵思索了一下，道：“我偏向第二种。”

  “从那个魔神随意点魔帝这一点来看，他不将任何东西放在眼中，天魔一族所谓的魔帝不过是他随意选择定下来的。”

  “天魔尊重的魔帝，只是他随意点的，看着天魔们参拜那个魔帝，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  “恶劣，漠视所有。”灭世比凤灼回答的更快：“他恶劣，所以随便选择一个人，看那些天魔参拜，心中想，那些天魔可知道自己也能成为那样的存在？”

  “肆意戏弄是为恶劣，但肆意戏弄说明了他足够强大，正因为强大到可以不将一切放在眼中，所以才会漠视他们，戏弄他们。”

  凤灼：“……”

  “是有点恶劣，不过更多的是孤独。”拂灵道：“一个魔神什么都不做，就肆意戏弄别人，说明他恶劣的同时其实证实了他很孤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