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洞口，凤灼不怕幽溟水，因此直接穿过幽溟水，出现在了拂灵面前。

  拂灵虽然失控了，但她是记得凤灼的，所以并未阻拦凤灼靠近。

  “阿灵。”凤灼到拂灵面前后，伸手，一把将人拥入怀中，轻声道：“阿灵，停下来。”

  拂听到这话，双手放在凤灼胸膛上微微一推，等到推开些许距离后，拂灵抬头看着凤灼：“他们该死。”

  那双漆黑的眼中什么都没有，就像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夜，让人心生恐惧。

  然而凤灼并不怕那双眼睛，在拂灵看着时，凤灼微微倾身，与拂灵额头相抵，温柔道：“嗯，他们该死。”

  “既然你也觉得他们该死，为什么要阻止我？”

  “因为我不想我的阿灵变成这样来对付他们。”凤灼看着拂灵，笑了起来，那笑很温柔，是只会在拂灵面前露出的特有的温柔笑容：“阿灵不需要变成这样来对付他们，阿灵只需要看着就好。”

  “我杀了所有阿灵想杀的人。”凤灼道：“我是你手中的利剑，你只需要挥动我即可，无需亲自动手，所以变回来，好吗？”

  那温柔的话语穿透重重黑暗，在拂灵耳边清晰的响起，撕开了黑暗。

  眼中的黑色褪了些，凤灼看得分明，本以为拂灵会恢复，然而就在下一刻，拂灵眼中的黑色再次变了回去，与此同时，拂灵伸手将凤灼往旁边一推，抬手一挥，一道力量骤然飞出，与下方飞来的力量碰撞在一起！

  “轰隆！”

  两道力量相撞，惊天动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