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师？这……这有点突然吧？”
“你们这是在干嘛啊？刚才不是还仇人相见吗？现在怎么就开始拜师戏码了，我就打了个盹的功夫，究竟错过了什么？”
玄冰石听到拜师二字，彻底清醒过来，有了精神。
悬浮在空中，看看表情复杂的刘帅，又回头看看那个透明的上空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“前辈，您的这个提议太突然了，我从未考虑过拜师的事情……”
刘帅纠结的说道。
“算了，小辈，是老夫唐突了，的确不该提出这个要求。老夫只是不甘心，一生的心血都没有人来传承。”
“老夫之所以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，也是想完成菀菀的心愿，将她毕生的心血交到她的后人手里，有人传承她的衣钵。”
“老夫现在完成了她的心愿，遗憾的是……”
“罢了，或许遗憾也是修行的一部分。既然你不答应，老夫也不勉强你，那女娃还有半炷香的时间就好了，你就能带她走了。”
老者的语气中难掩失落，就连玄冰石这种不通晓感情的灵物听完都动了恻隐之心，更别说刘帅。
刘帅纠结了许久，还是决定尊重自己内心的想法……
“哎呀，算了算了，看你可怜兮兮的样子，拜师是吧？我的确还没师傅呢，那就拜你吧。”
刘帅无奈的说道。
“小辈，你可想好了？切莫要骗老夫。”
“还有，老夫可要说清楚，我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，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行，全凭你自己做主。”
“老夫这一生可是光明磊落，从没有强迫过任何人。”
听到刘帅愿意拜师后，那老者明显声音轻快了许多，但还是故意说道。
“好了，你就别演了。虽然看不到你，但是我都脑补出你捋着胡须的样子了……”
“既然我同意了，当然是心甘情愿的，有什么好骗你的。再说了，你这老头就只有一缕神识，我有欺骗你的必要吗？”
刘帅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好小子，你这个脾气我喜欢，你说你干嘛不早点出现呢？老夫这枯燥的日子也能多点乐趣。”
“倘若你早出现几年，老夫还真想留你在这城堡里多待几年呢。”
“可惜啊，这也算上天的安排吧。”
“你小子说的对，老夫的确只有一缕神识，即便你们不出现，这缕神识恐怕也撑不了几年。”
凌云霄可能是觉得找到了喜欢的传承人，也可能是了却了内心的执念，刘帅还没有拜师呢，就什么都摊牌了。
“好家伙，既然你只有一缕神识，还不让我赶紧行拜师礼，不然等你消散之后，我对着空气行礼吗？”
刘帅表情臭屁的说道。
刘帅嘴上虽然这么说，其实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，毕竟这是他名义上第一个师傅。
他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拜师的事情，但不知为何，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反倒觉得这个老头做师傅，也挺好的，这种感觉很怪异。
刘帅心中暗道，或许自己是疯了，居然答应了这老头如此荒谬的请求。
更荒谬的是，他除了知道这老者就是大殿画像上的凌云霄以外，其他的毫无所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