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你好生安抚弟妹,我们先回去。”
方才的动静,也惊动了寺庙里的僧人,祁蕴文正准备将犯人,就看到方丈领着十几个僧人赶过来。
方丈看到有捕快打扮的人,还有一人晕倒,被两个捕快一左一右拎着,忙移步上前询问祁蕴文:“阿弥陀佛,敢问施主,这是发生了何事?”
祁蕴文道:“大理寺缉拿犯人,惊扰了方丈,实在抱歉。”
方丈听到是官府办案,也不再多问,看到孟瑾瑶与两位婢女,倒是有些诧异大理寺办案,怎么与女子有关,又询问了几句,得知是留宿庙里的香客,遇上了大理寺办案,见顾景熙与孟瑾瑶站在一起,以为他也是留宿的香客,方丈安抚了顾景熙以及孟瑾瑶主仆三人,看他们既然没什么事,便带上赶来的僧人离去。
众人离去,许愿池旁只剩下顾景熙与孟瑾瑶主仆三人。
顾景熙淡声道:“夫人,我们回客房。”
闻声,孟瑾瑶回过神来,点头应了声,就抬起步子准备离开,可双腿软绵无力,刚要抬腿整个人就瘫软在顾景熙怀里,小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,生怕摔下去。
顾景熙忙伸手搂着她的腰,将人圈在怀里,关切地问:“夫人,你怎么了?”
孟瑾瑶脸上闪过一抹赧然,很没出息的憋出一句话:“夫君,我、我腿软。”
虽然已经化险为夷,但那种与阎王爷擦肩而过的感觉,让她仍心有余悸,她从未试过离死亡那么近,差一点点她就命丧黄泉了,倘若顾景熙的反应稍微慢一点,她现在已经没机会站着说话了。
顾景熙鲜少看到向来镇定自若的小姑娘这般示弱,心头一软,但想到小姑娘刚刚胆大妄为的举动,脸色又沉了下去。
饶是经历过风浪的他,也被吓得一颗心卡到嗓子眼儿,好气又好笑道:“方才胆子不是挺大的?当着我的面,闹着要跟其他男人跑,还命令我给你们备马。”
孟瑾瑶被这话噎住,瞧这话说的,仿佛她真的要跟野男人私奔似的,讪讪地笑道:“我方才那是权宜之计而已,只是想着转移对方的注意力,找机会逃脱,夫君待我这般好,我哪儿会跟别人跑?”
她说罢,微微抬起头来,见顾景熙板着脸没说话,心里有点忐忑,抓住他衣襟的手也不安地松开,软着腔调唤他:“夫君。”
这一声‘夫君’,腔调软绵绵的,尾音拖长,悠长婉转,像是在撒娇。
顾景熙听了,微微愣神,心道:小姑娘这是在跟他撒娇?
须臾,他低头看怀里的姑娘,只见小姑娘正仰着头,眼巴巴的瞅着他,明亮的眼眸里映着他的模样,满眼都是他,眼神里溢满依赖,还夹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之色。
看着这双眼眸,顾景熙心跳不自觉地跳漏了一拍,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,驱使着他微微弯下身子,一手绕过她的背,另一只手绕过她腿弯。
待他反应过来时,小姑娘已被他拦腰抱了起来,稳稳抱在怀中。